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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和法老約定了時間和地點,比賽的組織工作由耶爾古拜全權負責。
法老今天興致高,現在著實有些累了,賽那沙告辭之後,由耶爾古拜將他送出去和西臺其他人會合。
伊爾邦尼等在皇宮大門口已經多時,遠看賽那沙還以為是哪個埃及貴族,近看才發現原來是換了裝的皇子。伊爾邦尼嘖嘖稱奇:“該怎麼說呢,法老這身衣服穿在我們的皇子殿下身上,還真像那麼回事呢!”
此時伊爾邦尼還不知道自己很烏鴉嘴地說中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見賽那沙只是無所謂地一笑便翻身上馬,準備回自己的使者官邸,他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等了那麼久他的腰都酸了。
皇宮大門人來人往,他這麼著就撞在了別人的身上。
“啊呀,是誰傻呆呆地站在這裡?”伊爾邦尼朝面前包著裹布的女人大聲地質問,阿肯娜媚乍聽到他的聲音,突然痛苦地低下頭。
賽那沙不明所以地看過來,伊爾邦尼示意自己沒事:“賽那沙殿下,只是點小摩擦,沒有大礙。”
就是這個聲音,在她瀕臨死亡的那刻,殘忍地說:就算她是阿肯娜媚皇妃,這也是她母親納菲爾提提皇太后造成的慘劇。他甚至沒有伸出援手,而是假惺惺地禱告:如果您是阿肯娜媚皇妃,希望您的神會保佑您到達永生之國。
就算她為人所救,極大的可能也是像圖坦卡蒙那樣人不人、鬼不鬼苟延殘喘致死,但是西臺人的心腸何其狠毒,更勿論那場暴亂就是西臺人煽動的。而她阿肯娜媚,誠如西臺人那假仁假義的禱告,從冥河的彼端再次回來了。
安普蘇見阿肯娜媚捂著臉似乎十分痛苦,頓時心急如焚,朝著伊爾邦尼大聲責罵道:“該死的西臺人,如果皇妃有什麼事,法老定將你們千刀萬剮!”
伊爾邦尼一愣,他沒有料到這個渾身包得嚴嚴實實的女人竟會是埃及的皇妃,他雖然跟在凱魯身邊見過不少大世面,本身也是聰明絕頂的人,但這裡不是西臺,而阿肯娜媚也不會像娜姬雅一樣對他投鼠忌器。
他有些緊張,正要開口解釋:“這是個誤會,皇妃站在這裡不動……”
宮門處的女官和衛兵已經認出了皇妃的貼身侍女安普蘇,也聽到了她嚴厲的斥責,這會兒已經速度很快地圍了上來。這番動靜將阿肯娜媚從痛苦的回憶里拉扯出來,有這麼多人圍在她身邊,她有了底氣。
她抬起臉,摘下蒙在面上的裹布,伊爾邦尼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他們這些年輕一輩的人,只聽說過米坦尼瑰寶妲朵雅的傳說,卻無緣見到。即便是今天在殿上,伊爾邦尼也只夠格遠遠看一眼那傳說中的皇太后。
阿肯娜媚繼承了皇太后的全部容光,為之添色的還有一雙尼羅河般瑩潤流光的綠眸,在阿蒙霍特普四世與皇太后依然溫情的時候,這位法老也曾將阿肯娜媚抱在懷裡,親切地稱呼她為“法老的小妲朵雅”。
阿肯娜媚見過很多男人初次看她的眼神,但是伊爾邦尼令她最為厭惡,她劈手就扇在了伊爾邦尼的臉上:“西臺的使者,你站的地方是埃及皇宮,是我的家!無論我站在哪裡,都是你擋我的路!”
她畢竟是女人,這巴掌扇得不疼不癢,但不影響這巴掌的響亮,因為阿肯娜媚背對著自己,塞那沙只能看到伊爾邦尼初時震驚的臉,他旁觀了之後的一系列突變,急忙下馬想上前幫自己的隨行解釋:“皇妃,請您不要計較,我的臣子是無心……”
他的接近沒令阿肯娜媚轉身,然而這樣的一個美人只是站著的背影,都是一處難得的風景。塞那沙說不清自己此時上前,是不是抱著一個普通男人一探究竟的心,一個女人要生得如何美麗,才能令伊爾邦尼都為之動容,他的記憶又浮現出方才看到的充滿生機情趣的法老宮殿。
阿肯娜媚不會讓他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