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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蕭普萊,我叫沉藻。”原來軍服真的是她自己的。
“好奇怪的名字啊,親兄妹麼?”暖暖問。
“不,我們都是自衛反擊戰的烈士遺孤,三位哥哥是真正的遺孤,而我父親其實活著回到了國內,與我的母親結婚,生下了我之後不久,他和母親在一次行動中雙雙去世了,義父找到了我,將我收養,和幾個哥哥一起長大,我也就改了義父的姓。”
“義父,姓蕭?難道你們的義父是——江南軍區的副司令員蕭老爺子?”蘇菲驚訝道,我曾經在小姨的研究所裡遠遠看到過老將軍一面,那時候他來研究所視察,前呼後擁了一大幫人,小姨是專案的主介紹人,我作為家屬,只能在外圈看,不過蕭老將軍那劍眉倒豎的英武形象,給我留下的印象頗深,一看就是從士兵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飽經滄桑而剛毅,不像那些以筆桿子起家的將軍,書生一般文弱,沒有殺氣!
小姨跟我說過,這位蕭老將軍,其實是他們這個專案在軍方的直接領導人,連科級的人事任免,都得透過老將軍的親自批准,可見重視之高。據說這位老將軍的一條腿是假的,斷肢留在了南越,可誰都看不出來他走路有任何異常。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到了他的義女!小姨發出最後一條資訊的時候,她還和軍方在一起,如果能透過這個蕭沉藻找到軍方,找到蕭老將軍的話,沒準就能找到小姨的下落呢!畢竟心裡牽掛著,活要見人,死也要見屍啊!
“你的父母,他們是做什麼的呢,怎麼會在行動中同時去世?”顯然暖暖的關注點跟我不太一樣。
“他們是……共和國特工。”看來是洩密了,所以蕭沉藻有些猶豫,不過誰都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國家機密還有什麼意義麼!
“你們是怎麼躲過病毒的呢?”蘇菲又把話題岔回到正題上。
“病毒爆發的那天,正是義父的生日,我和三個哥哥,都請假從各個部隊趕回了軍區司令部,為他老人家慶生,病毒突然爆發,義父趕緊帶我們躲進了防化工事裡面,出來之後,世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們有沒有跟滬市生化研究所的同志們聯絡過?他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蘇菲旁敲側擊地問道。
“有啊,第二天我們就和研究所的同志們匯合了!”
“啊!那你見沒見過他們的龍副主任?女的,三十歲上下,一米七的個子!”我一激動,緊緊抓住了蕭沉藻的肩膀,可能是力氣沒控制好,給她弄得呲牙咧嘴,蘇菲趕緊放手。
“你說的是龍一涵龍主任麼?”
果然認識啊!我強壓心中的激動,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你們認識她?”沉藻疑惑地反問道,我在她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戒備。
“那是我家親戚!從小一起長大的!”蘇菲“實話實說”。
“哦,”沉藻放下了戒心,“龍主任她們與我們匯合之後,開始用喪屍做實驗,實驗臨時造出來的抗體效果,可是第一次並沒有成功,她們又修改了一下抗體的……基因序列,還是什麼的,專業術語,我不太懂,正準備做第二次實驗的時候,叛軍攻進了總部,我們被打散了!”
我心裡一沉,小姨曾經遭遇過攻擊?!
“高旅長他們保護著研究所的同志們拼死殺開一條血路,逃了出去,沿著長江往上游去了,後來再聯絡,也未能聯絡上;在戰鬥中,義父被他們捉了去,我們剩下的部隊也被打得所剩無幾,我和哥哥們帶著幾個兄弟衝出來之後,就地隱蔽,待叛軍走之後,一路追到了儀正,被叛軍發現了行蹤,那幾個兄弟為掩護我們,也都犧牲了,我們兄妹四人彈盡糧絕,只好跑到了一處駐軍的軍營,洗劫了軍火庫,轉頭再戰,想把義父給救出來,可叛軍實在過於狡猾,設下陷阱,將三個哥哥生擒,我僥倖逃了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