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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泠就看著。
言禾先送戚泠去公司,吳衣行的會後天才開始,她提前早幾天就到了,也是讓言禾措不及防。
戚泠下車,看吳衣行一眼,對言禾道:「走罷,晚上我搭俞泉的車回家。」
言禾還想說什麼,戚泠摸了把言禾臉,略微勾了勾唇角,走了。
乾脆利落得讓言禾有點不能適應。
吳衣行時差沒倒過來,沒關注這一出。
言禾帶她到c大轉了圈,直到下午,吳衣行才漸漸恢復活力。
一活躍過來,就嚷嚷著要去歡樂谷玩,言禾笑,還是帶著人去了。
搞科研的生活有多無聊,言禾是知道的。
真去了歡樂谷,吳衣行天不怕地不怕,什麼刺激的都想去試試,但想著言禾,又打消了玩太過刺激的。哮喘這病,不好說的。
買了一堆東西,遊樂園裡散佈著許多賣花的小姑娘拿著玫瑰,嬌滴滴追著兩個人道:「哥哥給漂亮姐姐買只花吧。」
吳衣行戴著兩個惡魔角的頭燈飾品一閃一閃,對小姑娘吐舌頭:「不買。」
賣花小姑娘:……
吳衣行:「哈哈哈哈」
言禾笑著搖頭,小姑娘受到一萬點傷害,走了。
玩累了,吳衣行坐在地面噴泉前方石階處,言禾給她買咖啡,一人一杯拿著,坐著看噴泉。
吳衣行側臉,言禾長睫毛卷翹,陽光灑過來,配著白皙面板,很好看。
吳衣行拿起手機拍了一張,順手當了桌布。
吳衣行手上是找人彩繪的一隻蝴蝶,玩激流勇進的時候沾落了些,吳衣行心情太好,想著回去了恐怕都捨不得洗掉。
吳衣行嘆息:「剛才忘了你也會畫畫,該讓你給我畫的,肯定更好看。」
言禾:「只會點基礎的,我沒這個天分。」
吳衣行看著噴泉的水忽高忽低的,道:「從前我問起戚泠,你從不肯跟我多說,看著以後見面也指不定有幾次,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說說嗎?」
言禾眉目柔和,笑起來,也看遠方,太陽呈現橘紅色,將落未落懸望天際。
「你問吧。」語氣帶幾分寵溺縱容。
吳衣行喝口咖啡,看著腳尖,也不問讓人不高興的:「就說說他怎麼追你的呢?」
言禾笑,一口白牙,眼睛像是個月牙:「他哪裡有追過我,最開始我都不知道他是彎的。」
吳衣行雙手抱腿,將臉半埋在膝蓋側頭看言禾:「那你說,權當給我解解悶。」
言禾斟酌著措辭:「他,變了很多。」
戚泠變了很多,非常多。
戚泠已經不愛笑了。
高中的第一個學期,戚泠給言禾補數學,雖然看著親暱,言禾總覺得他和自己隔了一層,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言禾覺得,戚泠面對自己,總是多了幾分嚴肅,少了幾分閒適淡然。言禾最開始認為戚泠和同學一樣,是有幾分看不起他的。
後來到戚泠給他補課,凡事盡心,他也慢慢打消了這些念頭,有時候講習題晚了,言禾讓戚泠住他家,戚泠都會回絕,不管再晚,也會回寢室去。就算是不遠不近,言禾依舊很感激戚泠,兩個人吃飯也很好做,一個人老是拿不準分量,言靜又在進修,是不可能和他一起住的。
直到冬天,張歡歌給言靜寄東西,誤寄到他那裡了,他以為戚泠噁心,戚泠甚至問了他性向,問完好似舒了口氣,言禾心裡覺得,戚泠是有被男孩子表白過的,所以對於男生間的親近都有點排斥。
至少,戚泠對於他的親近是有點排斥的。
那天說開了,戚泠反而放鬆下來,言禾則更覺著戚泠是直的。
現在想起來,真是最大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