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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耙鋤頭把武裝部的車都攔停了,甚至還掏出了幾十把打仗時留下的大傢伙,直接開始一場沉默對峙。
武裝部敢動手,他們也敢開木倉。
到最後,經過中間人的協調,武裝部也只是帶走了那個賠錢貨,至於強了她的那個人現在還好好過著小日子,又娶了個漂亮知青,孩子都生了仨兒了。
啥流氓罪吃槍子,對付的都是那些沒本事的人。
在老家那地界耍橫慣了的幾個男人忽然意識到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沒有一呼百應的親戚朋友,面對好像不太一樣的社會規則,再也不敢有之前那種囂張的態度。
退一萬步說,那也是丁有糧的媳婦,他們之所以會跟著過來,也只是因為丁有糧承諾了來回花費他岳丈家會報銷,還想著趁此機會開開眼界,要是丁有糧的老丈人真有他說的那麼厲害,沒準他們也能留在城裡當工人,然後雞犬升天。
現在看來,純粹偷雞不成食把屎。
() 嘔——又噁心到了。
“怎麼就不算了,王三妹都收了我的彩禮了,怎麼就不算了。”
丁有糧可不甘心好好的媳婦就這樣飛走了,尤其見識到了王家的優異條件後,他更捨不得斷掉這門親事。
想當初他娶王三妹,只花了三十斤糧食,現在想要娶一個黃花大閨女,可不是這個價了。
“你們城裡人欺負我們鄉下人,當年饑荒時靠我給的糧食保住了性命,現在吃飽喝足了不認賬,還給我扣帽子,我要去舉/報你們。”
王家人沒有他當年的三十斤糧食不見得會餓死,可丁有糧必須定性為沒這三十斤糧,他們肯定會餓死。
其實直到現在,他都不能肯定當年王三妹她姑,到底有沒有將糧食寄給王三妹的親爹。
街道的同志聽到現在,覺得這還是一件家務事,他們希望王二柱把王三妹帶過來,讓她當面和丁有糧對峙,可是被王二柱拒絕了。
“我妹病了,起不了身。”
“那我們去見她?”
王福貴冷哼一聲後說道,就她金貴,還得親爹過去才能見她一面。
“不行,她身子骨弱,見不了髒東西,有什麼事,和我這個當哥的說也一樣。”
王二柱就是快滾刀肉,油鹽不進。
“我還是她親爹呢,輪得到你做主?”
回答王福貴的,只有王二柱呵呵的笑聲。
事情再次僵持住。
第二天,鬱絨絨揣著兩口袋零嘴,湊近正聊的熱火朝天的隊伍,開始瞭解昨天她沒看到的後續戰況。
“聽說另外幾個都回去了,還有一個姓丁的,就是三妹她男人,留著沒走,就住在後院老林頭家呢。”
老林頭是個孤寡老人,王家還有沒嫁人的王么寶,丁有糧住進去不方便,王家又不願意出錢讓他去住供銷社,只能藉著王福貴三大爺的面子,將人安排到老林頭那兒借宿。
“以前沒看出來王福貴那麼狠心,他把人留著,難道真準備認下這個女婿?”
“咔嚓咔嚓——”
“這也不關三大爺的事吧,那閨女不是早過繼出去了嗎。”
“咔嚓咔嚓——”
“過繼出去難道就不是親閨女了?你看王家么寶過的什麼日子,三妹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咔嚓咔嚓——”
一群女人越聊越覺得不對,扭頭一看,鬱絨絨瞪著圓溜大眼,磕著瓜子正聽得起勁呢。
怎麼哪兒都有她,齊嶼到底給他這個小媳婦買了多少瓜子!
“接著說呀,我愛聽。”
鬱絨絨掏了把口袋,抓了把瓜子分給在場的大媽嫂子們。
吃人嘴軟,上次佔到齊家便宜,已經是鬱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