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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結婚的好處?不用被她媽給管著,可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甚至還可以住進憑她自己的能力一輩子也住不進去的複式江景房裡?
正樂不思蜀,翻了個身,壓到昨晚看完電視忘記放回床頭櫃子上的遙控器,疼得齜牙咧嘴。同時,掀開被子,由於動作幅度過大,睡衣的肩帶都滑落了下來,裡面什麼都沒穿,半遮半掩下是又白又翹的胸脯。
上面隱隱約約現出一些吻痕
忍著身體的痠痛,揚起下巴迷茫地注視著櫥櫃前站著的男人。
因為此時秦昇也正側過頭皺著眉看她,超過一米八的身高,白襯衫扎進黑色西裝褲子裡,顯得肩寬腿長,側臉看去,鼻樑高挺,輪廓清晰分明,削薄的嘴唇微抿,有種穩重又內斂的氣質。
他正在係扣子,終於繫到領口邊最後一個,像是等了許久,等到有些不耐煩,沉著聲叫了一句:「汪曉雯。」
語氣聽著似乎很是不爽。
今天是週一,休息了一個週末的汪曉雯本應該回校複習,可眼看著已經快過了給自己定的起床時間,卻因為天氣冷不想動,趴在那兒裝死。聽見床邊的男人在叫自己,大腦有片刻的空白,明白什麼意思後,翻了個白眼,自知躲不過去,不情不願下了床去另一側的櫃子裡拿出一條領帶,又重新爬回去,跪著移動到他面前,給秦昇系起了領帶。
這個姿勢是最佳且最不費力的,懶到一定境界的汪曉雯只要微微抬起手臂就能觸控到他的領口,打結,繫緊,一系列的動作輕而易舉就能完成。
這件事情她幾乎每天都在幹。
「好了。」收回手,在秦昇面前掩嘴打了個哈欠,趁著他沒注意時,又小聲嘀咕道:「黃世仁。」
似有楊白勞被壓榨的苦不堪言。
她覺得納悶,為什麼從小就認識,一向在她心目中成默寡言如同鄰家哥哥形象的男人結了婚後會有如此大的反差。
難道男人一過三十歲就如狼似虎?還是幾年沒見,人總是會變的。
正值新婚的秦昇和汪曉雯在床事上的頻率要比別的夫妻高一些,但好在他工作忙,有時回來的晚,一週也就那麼兩三次。這星期因為工作上的原因,全都集中在了週末,本來跟應付差事似的覺得任務完成了,今早不知又怎麼惹著他,就翻了個身,便被拉過去咻嘿咻嘿
一早上興致就那麼高,可把汪曉雯給折騰個半死,結束後,才算鬆一口氣。沒想到現在他還讓她幫他系領帶,難道自己就是個暖床的保姆嗎,只剩下這點作用了?
趁著秦昇俯身去拿手錶期間,怒氣沖沖地看著他,本以為發現不了,沒想到怎麼都沒能逃脫的過男人的視線。
領帶系的有些緊,秦昇抬起修長的五指單手扯了扯。隨意一瞥,便瞥見仍舊坐在同一位置的女人,粉絲的絲質吊帶睡衣下露出的長腿及肩部的肌膚白如凝脂,一張圓潤的臉蛋上眼睛圓而透亮,兩腮泛著紅,嘟囔著嘴,前一秒臉上還寫著不滿,跟變臉似的下一秒便恢復如常。
秦昇蹙起眉,問:「汪曉雯,你又在那嘀咕什麼?」
「我說你是黃世仁,田裡的牛耕地還得有休息的時間吧?可你呢?可持續發展懂不懂,小心縱欲過度,腎虛!」
汪曉雯性格外向,大大咧咧慣了,嘴上就像沒把門,什麼都敢說,為此她母親曾經訓斥過她好多次,都沒用。
話題在最關鍵的地方戛然而止,臥室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安靜下來,過了許久,秦昇才以咳嗽掩飾尷尬,之後又無奈嘆了口氣,一直知道她性子直,人很單純,卻沒想到什麼都敢講,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遲到了?我送你去學校。」
「不要賄賂我。」想都沒想當下就是拒絕,等聽明白了他的話後,卻是驚訝地從床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