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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二人俱是矢口不提小兩口的相處諸事,也不理會金魚兒羞怯難當的小模樣。只沒事兒人似的跟著金魚兒的目光打量著前院裡頭五間半的土牆草舍,並後院裡齊齊整整的豬圈羊欄。
等一圈看下來後,蕭颯就向金魚兒道:“你新家的院子可比你孃家的大多了。”又在心裡頭盤算起了前後院的菜地,和金魚兒商量,“家裡頭就你們兩口子,一年到頭的也吃不了多少菜,我看倒是可以多種些花草調料的,既好看又可以做花露,有的還能加菜,一舉三得!”
益柔也贊同,只不過也有自己的見解,“我看可以少種些用來撈酸菜做醃菜的大路菜,多種些細鮮菜。”
蕭颯連連點頭,“是是是,一天到晚的不是蘿蔔乾子就是鹹菜條子,真真倒胃口。”說著話兒又想到了什麼,趕緊跟金魚兒說,“後院裡那麼大的地界,還可以多養些雞鴨豬羊打打牙祭……”
原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二人的金魚兒,自打二人出聲以來就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好了。可這麼一篇子細細碎碎的家常話兒聽下來,莫名的,她的心就安定了下來了。
益柔蕭颯看著就鬆了一口氣。
其實不光是金魚兒,她們二人也一樣的窘然。
畢竟二人身心健康,並沒有那些個羞於言表的特殊癖好,自是不願意去探究旁人的夫妻生活的。
可事已至此,她們已經已以這樣的方式存在了,金魚兒這輩子也不可能不嫁人。她們三人除了接受,根本就沒有旁的辦法。
與其三人一起扭扭捏捏的彆扭無措,不如坦坦蕩蕩的秉持君子之德。
不看不聽不說,已經開了一個好頭了,她們可以也一定會繼續下去的。
……
金魚兒漸漸安定了下來,可羅梔子卻急得冒火。
一面手忙腳亂的穿衣裳,一面朝正好撞在槍口上的陳俊發脾氣,“你知不知道今兒要亮針線認大小?還由著我睡到這早晚,不是擺明了要叫西邊的看我們笑話麼!”
陳俊和羅梔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長大這麼大,又做了最最親密的夫妻,是比羅梔子自己都要了解她的脾氣的,自然知道她雷聲大雨點小的性子。
只嘿嘿笑道:“好容易見你睡的香甜,我哪裡捨得叫醒你。”又道:“你放心,稻葵哥仔細著呢,不會耽誤了正事兒的。你先起吧,嫂子做的早飯,還特地給你留了份臊子熱在鍋裡呢!”
羅梔子一聽這話哪裡還顧得上氣惱的,忙拉著陳俊問,“嫂子做的早飯?做的什麼?味兒可好?”
“擀的麵條子,味兒不錯,鹹菜條子也切得極細。”攬著羅梔子又笑道:“你就放心吧,我看稻葵哥和嫂子好著呢!”又悄聲告訴妻子,“你是沒見,嫂子揉麵,稻葵哥切面。嫂子煮麵,稻葵哥燒火。兩人有滋有味兒的,看的我都不敢進門。”
說的羅梔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唸了一聲佛,就趕緊挽了頭髮出來。
聽到聲響的金魚兒已是出來見禮了,羅梔子卻不等金魚兒動作就上前挽了她的胳臂,笑盈盈道:“我們自己,嫂子就別同我客氣了。”
又一疊聲的問著金魚兒歇的可好吃的可好,可習慣之類的話兒。都是她剛進門的時候婆婆關心她的話兒。
越說越有興致,等到幫著金魚兒把陪嫁的鋪蓋枕頭、扎花襪子、繡鞋手巾等物什搬到堂屋好任人觀賞評論的時候,看著金魚兒已是順眼到不行了。
哪怕五伯孃嫌好道壞,哪怕七堂嬸出手寒摻簡直丟老羅家的臉,面上的笑意也不曾淡過。
姊妹中行四的三堂伯家的堂妹羅瑞香就拿手肘拐了拐羅梔子,“三堂嫂陪嫁這般豐厚,你總算可以放心了吧!”
羅梔子只比羅瑞香大半歲,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即便這兩年上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