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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嫁給了那個犯人。最可悲的是,我從別人的嘴裡知道,沒有婚禮,沒有任何的經濟支援,就那樣,殷柳從一個成績很好的學習委員跌落至塵埃。
從學校退學那天,遠處雲層陰暗,幾秒便下起瓢潑大雨。
殷柳將她所有的筆記都給了我。
她笑著跟我說:“喬淺,永遠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自責,或許我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命運,我只是敗給了命運,作為一個人,我並沒有失敗。另外……”殷柳突然上前擁抱了我一下,聲音剎那間變得哽咽,“如果早一些我能勇敢一點,是不是現在都會不一樣?但那個時候你身邊一直有黎小梨……”
殷柳是笑著跟我揮手離開的。
我至今仍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救的那個beta會給殷柳打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殷柳就那麼輕易隻身一人到了酒吧。
但仔細想想,要不是那天我應別人心不在焉的邀約去了那裡,要不是因為我引起的混亂,也不會有之後發生的事。
說到底,還是我的原因。
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我坐了好幾分鐘才堪堪壓下去這種感覺,腦袋很暈,眼眶說不出的乾澀。
我一向對自己的情緒感知有很好的瞭解,我知道,它在不合時宜的時間,重新到來了。
我得離開傅勻家。
我想一個人待著。
行李箱孤零零地待在客廳角落,我輕手輕腳地將它拖出來,我沒敢開燈,怕風吹草動就把傅勻吵醒,那個時候想離開大概會變得比較困難。
穿好鞋後,我嘆了口氣,有些不捨地往客廳看了一眼,我才在這裡待了沒幾個小時,此時卻因為自己的原因非要離開。
傅勻早上發現之後,應該會覺得我這個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或許再也不願意跟我有交集了。
輕輕撥出一口氣,我想著,這樣也好。
任何事情在萌芽前被扼殺,是最不痛苦的一種方式。
然而下一秒,我才剛剛烘托好的氣氛,就在鎖得死死的門把上消失的一點兒不剩。
我不死心,仍舊很努力扳著那個所謂的電子鎖,直到身後傳來傅勻冷淡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喬淺?”
我渾身上下一僵,左手臂還掛在胸前呢,臉上也是擦傷加紗布,在加上我此刻彎腰奮力和門鎖鬥爭的姿勢,整個人可以說是狼狽無比。
比初次見面時的咖啡清香還來得令人天靈蓋通透。
傅勻站在離我兩三米遠的地方,罕見地沒有戴他的金絲框眼鏡。碎髮下垂,剛剛好在眼睛上形成一道陰影。
光影從窗外斜斜洩露些許進來,在他周身如同一層化不開的濃墨。
我心虛地移開目光,還得強忍著噁心迅速思考應該怎麼圓掉這件事。
我真的好難——
他怎麼還沒睡啊!誰家好人門鎖從裡面都打不開啊!
我尷尬一笑,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直起身,順便抬手在後腦勺掩飾般撓了兩下,我跟他說:“傅總,就,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