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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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
具體詳情,蘇井兩家一致對外閉口不談,所以外人也不得而知,畢靜知道的這些算得上是一手內/幕。
秋芸隨即陷入沉思。
那次在遊艇上,從蘇拾東和井舒的對話不難看出,兩人明顯是“郎無情妾有意”的情形。
所以也不難猜想,當初很可能是因為蘇拾東嫌棄井舒,然後拋棄了她,最終導致她遠赴他鄉。
其實秋芸對井舒還是挺有好感的,只可惜她遇人不淑啊。
昨晚臨走前,蘇拾東真誠的神情再一次浮現在秋芸的腦海。
他看著秋芸,神情認真地說:“虞小姐,你不妨再考慮一下。”
像蘇拾東那麼不可一世的人,居然會放下架子來挽留她?實在匪夷所思。
如果說當時蘇拾東的態度,讓秋芸還尚存一點猶豫,這會兒秋芸已經下定決心要遠離此人。
這果然乃一匹看上去很正派的狼。
蘇拾東表面維繫的道貌岸然的形象,在秋芸心裡徹底被蒙上了偽君子的陰影。
自從校歌賽之後,秋芸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到李斯逸。
李斯逸只在校歌賽後送完祝福,接著就人間蒸發了,連狀態也沒有再更新,打他電話,也不通。
秋芸在想,他們倆現在究竟算什麼關係?
不過虞秋芸學霸的日常還得繼續,她不會因為這些事被困擾。
早在上輩子被命運狠狠甩了一巴掌之後,她就正式告別了“有情飲水飽”這類幼稚文青的想法。
畢靜一進寢室,就看見陽臺上,秋芸正坐在畫板前,手執一隻油彩筆,在凝神作畫。
清晨的陽光灑滿一室,朦朧的光暈在她周身洋溢,有一種不真切的夢境幻影感。
葛純遲畢靜一步進門,好奇地走了過去。
女學霸改行當起畫家來了,稀罕。
結果一看,我的媽呀。
葛純痛苦地扶額,控訴道:“啊~~你丫不僅強/奸我的耳朵,現在又來強/奸我的眼睛,天那,誰來收了這妖孽?”
紀凡也走過來,只瞧一眼,神情立刻換上和葛純如出一轍的不忍直視。“哎呀我去,你這鬼畫符的什麼玩意兒啊?”
秋芸回頭:“我在效仿畢大師的格爾卡尼。”
“畢大師?畢靜啊?”葛純好笑地指著身後的畢靜,一臉揶揄。
畢靜無語,走近一看,有種瞭然於心的解脫感,說:“我就知道,你永遠美不過三秒鐘。”
紀凡調侃道:“別告訴我,你這是在模仿畢加索?”
秋芸回頭,激動地握住她的手:“嗚嗚,終於找到賞識我的人了。”
紀凡不客氣地揮開她的手:“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看到你這畫,腦海中不自覺閃現‘抽象’二字,所以瞎猜了一通。”
秋芸:“……”
畢靜拍拍秋芸的肩,一本正經地鼓勵她:“彆氣餒,至少你已經掌握了抽象二字的精髓。”
“對啊,抽象得連畢大師都甘拜下風,簡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葛純學金三胖鼓掌。
然後,幾人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秋芸深知自己沒有那畫畫的天賦,於是開始致力於開發語言潛質。
“塞來目二來一庫姆,哈拉斯,馬飛木石尅來,舒克蘭……”學外語需要打破羞澀感,秋芸念得驚天地泣鬼神,這也是加深印象的好方法。
遠處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睡眼惺忪的紀凡站在房間門前,忿忿道:“大清早說什麼鳥語呢?擾人春夢。”
秋芸身手敏捷地接住枕頭,笑答:“我在學阿拉伯語。”
如果是原來的虞秋芸本人,阿拉伯語估計可以說得很溜。
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