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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安的唇角勾起了一個溫柔的弧度，那雙眼中融化的層層水紋擴散蕩漾程序霽的心裡。他開口，柔聲說：&ldo;好。&rdo;
程霽低著頭跟在季清安身後快步鑽進電梯裡，終於躲掉公司裡一眾或八卦或探究的目光，立刻鬆了一口氣，沒骨頭似得倚靠在季清安肩頭。
回想到剛才在樓下碰到的前同事們那一臉吃蒼蠅的表情，他沒忍住笑了起來：&ldo;你知道嗎，我之前在市場部打雜，又端茶又倒水，又買咖啡又跑腿的，結果實習期還沒熬過去你一聲令下就把我開了。&rdo;
季清安怕他站不穩，伸出胳膊環住他的後腰，倒是沒想到他會自己主動提起，挑了挑眉梢，配合著問道：&ldo;是嗎?我為什麼把你開了?&rdo;
程霽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ldo;就因為我沒把持住親了你一口。你說你有沒有病吧?&rdo;
季清安忍俊不禁，道：&ldo;……是挺有病的。&rdo;
程霽喋喋不休地埋怨道：&ldo;小氣吧啦的，親一口又不會掉塊肉……&rdo;
話還沒說完季，清安的手臂用了些力氣一把將他帶進懷裡，低頭將臉湊到他面前，說：&ldo;親吧，現在讓親了。&rdo;
程霽睨了他一眼，撇開目光道：&ldo;晚了，不親了。&rdo;
季清安將他圈在電梯後壁與自己懷中，又將臉往前湊了些，兩人鼻尖相抵，唇近的幾乎分合間就要擦上，&ldo;真不親?&rdo;
&ldo;……你好煩啊。&rdo;程霽彎起的眼尾帶著濃濃的笑意，抬頭勾住他的脖子迎上那個近在眼前的吻。
季清安低下頭雙唇微分接納著程霽溫柔的吻，環在他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些。
[叮咚‐‐]
電梯門突然開啟，程霽嚇了一跳，下意識僵直了後背，季清安的手卻已經從他後腰移到臀上揉捏起來，吻也從他唇上蔓延至下巴上輕輕啃咬著。
程霽偏了偏頭也沒能躲開他的吻，只得用手推了推他，目光朝電梯門的方向望著，慌張道：&ldo;有人!&rdo;
程霽這樣的反應莫名讓季清安有些不滿意，他蹙了蹙眉，托起程霽的屁股一把將他抱起來，猛然的失重感讓程霽下意識摟緊了季清安的脖子，這才看到空無一人的電梯門外。
&ldo;這部電梯直通辦公室，不會有別人的。&rdo;季清安抱著程霽從電梯裡走出來，將他放進自己辦公室裡寬敞柔軟的真皮沙發裡。
程霽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幫自己脫鞋的人，目光不安分的朝門外打量，臉上也染上幾分不自在：&ldo;你又想了?昨天晚上都做了那麼多回了……&rdo;
季清安用眼神往他身下的沙發上掃了掃，示意他躺下。
&ldo;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進來……&rdo;
&ldo;躺下。&rdo;
程霽完了咬唇，躺在沙發上，眼睛一閉，豁出去道：&ldo;來吧。&rdo;
季清安看著他的表情無聲地笑了起來。昨晚兩個人本來做的就有點過火，後半夜粘人精本性見漲的程霽又在他懷裡折騰了半宿，一會兒要他從背後抱著，一會兒又翻身拱進他懷裡，加上停幾分鐘就要湊過來親他一下，一直到天亮才消停睡下，才沒睡多久就又起床了。
他抬手輕撫了幾下程霽眼眶下的青痕，程霽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睜開眼睛看著他。
季清安抖開一旁的毛毯蓋在程霽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