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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聲笑笑，輕聲反駁道：&ldo;你才不只是吻。&rdo;
季清安抬起手，在他後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捏著，視線盯著面前的白牆上突兀的一小塊汙跡，低聲又叫了一句：&ldo;程霽。&rdo;
懷裡的人應了聲：&ldo;嗯。&rdo;
季清安沉聲問道：&ldo;你是真的愛我嗎?&rdo;
程霽悶聲反問他：&ldo;我說是，你信嗎?&rdo;
季清安沒說話，兩人間安靜了許久。
程霽的聲音再次響起：
&ldo;我愛你。&rdo;
&ldo;我愛你，季清安。&rdo;
&ldo;不管你信不信。&rdo;
季清安緩緩從口中吐出一口氣，他將懷裡的人擁緊，輕聲道：
&ldo;我信。&rdo;
第25章
晨光破曉，一縷暖紅色的陽光劃破氤氳的冬霧，似乎竭盡全力想給這嚴冬裡鍍上一層暖意來，卻終是敗在這冷冽寒涼的空氣裡，不知灰溜溜的逃匿至了何處。那一抹暖紅色很快被一片黯淡的霧色所取代，蕭瑟的北風也在這片黯淡的庇護之下吹的更加張狂肆意，捲起路面上的塵土沙礫揚在空中沙沙亂響。
醫院住院部大廳，程霽朝透明的玻璃門外望了一眼，步子停在季清安面前。他轉過身，抬起手將季清安下巴上掛著的口罩拉上去戴好，溫聲交代道：&ldo;外面風挺大的，別嗆了風了。&rdo;
季清安只露出兩隻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看，停了一會兒，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罷了又把圍巾往上拽了些，啞著嗓子說：&ldo;你也注意點。&rdo;
程霽縮著脖子將半張臉遮進厚實的圍巾裡，下意識伸手在脖子上這片柔軟的羊毛圍巾上摸了摸，悶聲應道：&ldo;嗯，走吧。&rdo;
程霽拉開計程車門，季清安沒跟他客氣直接抬腿坐了進去，程霽緊跟著擠進來反手把車門帶上，將那股刺骨的寒風擋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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