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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幾日是給蕭柏桓治病的關鍵時刻,姜子鳶便提議他暫且不要上朝。
蕭柏桓遂將朝中之事交由大公子蕭演掌管,雖說蕭演資質平庸,但好歹是長子,其他公子和大臣即便心中不服,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而蕭渝和蕭淮則如那左膀右臂般,輔助蕭演共同理事。
每日早晨,三人一同前往蕭柏桓所住的衍慶殿稟報事務。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蕭演看著蕭渝那結了痂的嘴唇,狐疑道。
“沒什麼,昨夜被老鼠給咬了。”蕭渝一本正經道。
“什麼老鼠這麼猖狂?還敢咬人?!”蕭演驚呼,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嗯,是有些猖狂,不過已經被臣弟制服了。”蕭渝平靜道。
可不是嗎,姜子鳶昨夜可是被他給治得妥妥帖帖的。他是如此認為。
旁邊的蕭淮卻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可是清楚。
昨夜,他隱藏在紫蘭殿外,碰巧目睹一個黑衣人從紫蘭殿離開,於是他趕忙跟上去,一路跟蹤至宮外。
那黑衣人非常警覺,他不幸被發現,隨即兩人交手了。那黑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僅僅兩下便輕鬆擺脫了他的糾纏,逃之夭夭。
他本就懷疑那黑衣人是蕭渝,此刻見到這番情景,心中更加篤定了。
“二弟那可得注意了,別染上了什麼疾病。”蕭演嫌棄道。
“勞煩王兄掛心了,臣弟已經找大夫看過了。”
“那就好。”蕭演邁步朝前走去。
蕭淮瞥了蕭渝一眼後,也加快步伐跟上,蕭渝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沒多時,三人來到衍慶殿。
“兒臣參見父王。”三人齊聲向蕭柏桓施禮。
“這兒沒有外人,不必多禮。”蕭柏桓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子威嚴。
三人並排站在一條線上,等待著蕭柏桓吩咐。
“演兒,近日朝堂之上可有什麼大事?”
“回父王,當下北定河戰事兩軍對壘中,烏合部的戰船漂在河中央難以靠岸,他們暫時對咱們邊境軍無可奈何。”蕭演恭恭敬敬地稟報著。
“嗯,渝兒此計甚妙。”蕭柏桓面露喜色,滿意地瞥了一眼蕭渝,然而蕭渝卻始終如冰山般冷著臉,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蕭柏桓。蕭柏桓深知蕭渝的性子素來如此,便也沒怪罪。
“可還有其他要事?”
“回父王,向墨城借糧之事進展順遂,定州如今已恢復往昔之貌,瞿大人和甘大人已在定州駐守三月有餘,是否將二位大人召回京城?”蕭演邊說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蕭柏桓的神色。
蕭渝聞言,心中不由得一緊。
瞿秋衡一直在追查楊九年和陳康調兵之事,若是被召回京城,勢必會影響他的計劃。
蕭演這番話,無需深思便知是盧後在背後授意。蕭演那可是個直腸子,只痴心於武術,日常閒來無事便是去找人切磋比武。以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肯定想不到瞿秋衡這麼一個關鍵人物。如此看來,盧後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嗯,定州如今已然風平浪靜,是時候召回他們了。此事就依演兒所言去辦吧。”蕭柏桓頷首,表示贊同。
“是,兒臣謹遵聖意。”蕭演躬身應道。
“你們倆可有其他事需要稟報?”蕭柏桓眼神掃向蕭渝和蕭淮兩人。
“兒臣並無。”蕭渝冷聲道。
“兒臣也並無。”蕭淮也跟著出聲。
“既然無事便退下吧。”蕭柏桓朝他們擺擺手。
“是,兒臣告退。”三人躬身施禮後剛要退下,又見蕭柏桓喊道:“渝兒留下。”
蕭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