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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戰速決,把這裡的事情都處理完畢,火速離開。

生怕晚了一點點,微生彌又要不依不饒的。

我是真怕了他,簡直就是個活祖宗。

回到不須山,他還不忘嘲諷一句說:“這麼急著回來,我看你也沒有多想念家裡。”

我陰陽怪氣地說:“我不想念家裡,我想念這鳥不拉屎的深山。我也是託你的福,年紀輕輕就過上了無家可歸的日子。”

跟周銘退婚就簡單,跟他退婚,是比登天還難。

老奶奶說,他們微生氏族夫妻間,只有喪偶,沒有生離。

非得這麼極端嗎?就不能給我一條活路嗎?

在不須山的日子,我體驗到何為度日如年。

熬過三五天,我覺得這日子也就看到頭了,死也不是不可以。

在這裡,子章是我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人,也是能靠得住的人。

倒不是我和微生彌說不上話,我是不屑和他說,而他是沒空。

許是把我困在不須山,他的目的就達成了,就偶爾抽空來看一下我是否還活著,其他時間是不在的。

連子章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我就像是他養的一個情人,一隻寵物?

我甚至覺得,他認定的是和他定親的人,而這個人是誰都無所謂,是人是妖是鬼,他都不在乎,只要和他定親就行。

我也是倒黴,怎麼就攤上他了呢?

“姐姐,我們出去走走吧?你老是悶在這裡,遲早得悶壞了。”子章說。

“悶壞了更好。”看不到希望的日子,活活磨滅我的求生欲。

“走吧,其實這裡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除了沒什麼人,跟外面是差不多的。”

“是嗎?”

我看著眼前的叢叢樹木,風景是不錯,青山綠水,鳥語花香,落花流水,世外桃源。

哪哪都好,就是除了我和子章,沒別的人。

有時候子章不在,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也沒有什麼消遣,每天發呆走神,形同傀儡。

我做不到無憂無慮地待在這裡,憂思過度之下,悶出病來。

原本我好好在草地上散著步,走著走著,便覺得天旋地轉。

起初我也沒多在意,畢竟自從來了不須山,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的,我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來。

我以為是累了,便坐在草地上,再接著,便是躺在草地上。

再然後,天怎麼黑了……

“太姑婆,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媽媽,就我沒有啊?”

“阿緣乖,爸爸媽媽出去打工賺大錢去了,等阿緣長大了,他們就會回來陪阿緣的。”

夢境混沌中,我回到了童年,時常追著太姑婆問,關於我爸媽的下落。

不管我怎樣哭著鬧著問,太姑婆回答的永遠只有這一句,我也天真地信了。

現在我長大了,為什麼我爸媽還不回來?

想著這些,淚水迷糊視線。

等哭完了,再睜開眼,看到的是朦朧不清的微生彌。

他離得很近,我能看到他眼裡的擔憂,這是我從沒見過的。

我想動一下,卻發現我的身體好似透支了體力,使不上半點力氣,連眨眼都很費力氣,像是生了場大病。

“你醒了?”他輕聲問。

“嗯。”

可能是我說話太小聲了,他把頭湊到我臉頰旁傾聽。

我都病到這個地步了嗎?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想了想,眼眸一暗,發問:“你不是青羅部族的人?”

我睜大眼睛,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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