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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皋的小跟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
“放肆!”胡惟庸抄起手裡的茶杯,扔了出去,“蠢材,自以為聰明!”
“當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私刻本相的印信!”胡惟庸猛地站起來,“派人去圍住,一定不要讓王記鋪子的那些糖霜賣出去。”
“老爺,人家開門做生意,哪有不讓人買的道理啊?”
胡惟庸急的來回踱步,忽然停下道,“你確定那王單已經跑路了?”
“小的確定,鋪子裡除了帶不走的糖霜,其他值錢的東西全都搬走了!”
胡惟庸深呼一口氣,“去錢莊將我存的錢取出來,將所有的糖霜買下!”
管家愣了一下,忙道,“老爺,這會不會是他們的圈套?”
“他們收了那麼多天的紅糖,估計現在全應天的紅糖都被他們收走了!”
“他們要麼是資金運轉不開撐不住了,要麼就是拿出來賤賣讓老夫賠個精光!”
胡惟庸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道,“只要一下子將這些糖霜全部吞下,到時候價格還是我們說了算!”
“可,萬一……”管家道,“胡皋當時不也是……”
“他懂什麼,蠢材一個!”胡惟庸道,“不是不能放手一搏,而是要選對合適的時機!”
“什麼時候入場很重要,他太過心急反而被別人算計了!”胡惟庸道,“趕緊去辦!”
很快,胡惟庸就派人前去拿錢買走了所有的糖霜。
晚上,胡皋跪在胡府的正廳前。
“來人,請家法來!”胡惟庸道,“給我打的他皮開肉綻,讓他好好長一長記性!”
一根粗壯的藤條被管家握在手中,重重地抽在了胡皋的身上。
“啊——”
胡皋慘叫一聲,這一下子著實下了狠手。
“還敢叫!”胡惟庸氣呼呼道,“叫一聲多打一下!”
“啊——”
“還敢叫,給我繼續加!加到他不叫為止!”
月色如水,張牧之跟王單正喝著小酒。
“這次要委屈你了,不過到時候我會再搞一個洗白的歌謠,讓大家傳一傳就行了!”張牧之道。
“張公子,這次能替我出了這口多年被欺壓的惡氣,不就是罵我王單王八蛋嘛,無所謂了!”王單笑道,“來,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果然爽快!”張牧之端起酒杯道,“來,幹!”
第二日,一早。
“篤篤篤——”
由於王單暫時不能露面於是搬到了張牧之這裡暫住幾天,夥計們一大早就來敲門了。
“張公子,掌櫃的不好了!”
“怎麼了?你別急慢慢說來!”
“胡家的人將全部的糖霜買走了!”
張牧之忙道,“這不是好事兒,繼續收紅糖繼續弄!”
“可整個應天的紅糖都被咱們包圓了壓根沒有了!”
張牧之腦袋忽然轟的一下炸開,他想起了那天自己算的那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