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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是這個意思，你媽說不讓你做這個手術去找工作，沒有問題，但她勸說你的理由『沒有腺體的oga根本嫁不出去』並不合理。oga並不是天生就為了來嫁給alpha的，嫁給alpha並不是目的，而應該是你豐富生活的個經歷。」
小姑娘因為林池的話，臉上表露出來的敵意稍微減少了幾分。
林池在轉完錢以後，又對她道：「你找不到工作的根本原因並不是你是個oga，而在於你是個毫無『技能』的oga。聽你媽的話，還是回去努力上學吧。」
說著，林池就拉著李華想要離開這裡。
阿姨全程沉默地目送著林池兩人離開。
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小姑娘突然憤怒地尖叫起來：「你憑什麼覺得我不夠努力？！oga學校裡就天天教些插花帶孩子打扮戀愛，我他媽到底能學到點什麼啊？！明明我分化之前的學習成績要比那些不學無術的臭alpha要好多了啊！為什麼我不能學機械不能學物理啊？！到底憑什麼啊？！」
刺耳。
歇斯底里。
但林池依然無動於衷。
他冷漠地拉著李華離開，將所有的情緒崩潰都丟在了身後。
其實也不是冷漠，只是他對小姑娘所說的切都無能為力。
他只能給她一筆不多不少的錢，儘量保證以她的年紀能上完應該上的學，然後或許可以找到一份帶孩子的工作。
可是對於李華來說隨處可見的帶孩子的工作，可能對於一名出身貧民窟的oga來說都是奢望。
因為能僱得起人來替自己照顧孩子的「上等人」根本不在意僱人需要花費多少錢，他們只會盡力為自己的孩子挑選出身更優秀的「高階保姆」，首先排除來自貧民窟的「下等人」。
林池往巷子外走了兩三步，忽然小臂熱。
被拖住了。
這讓他有種莫名似曾相識的感覺。
回頭，就看見李華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副隨時都要「哇——」地一聲哭出來的樣子。
林池：「……你幹嘛？」
李華吸了吸鼻子：「要不……我把她招回家照顧我媽吧？」
林池：「……你考慮過怎麼跟你媽交代她的來歷嗎？」
李華愣住了。
林池繼續：「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今天是偷跑過來的？」
李華：「可我真的……」
林池緩緩嘆氣：「你幫不了所有人。」
「不僅僅是oga，在貧民窟，alpha跟beta也樣掙紮在卑微的生存現實面前。」
李華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林琿。」
林池挑眉：「嗯？」
「可是她真的好可憐。」李華咬住了自己潤澤光鮮的下唇，抽噎道，「如果我不能幫助所有人，我至少可以幫助遇見的這個……對嗎？」
林池沒忍住，抬手摸了摸小甜o軟綿綿的頭髮。
他不是那種會因為別人的過分天真而感到憤怒和厭惡的人，事實上長年沉浮浸淫在帝國政治權力中心的各種爾虞我詐裡，導致他更容易偏愛天真乖巧的小孩子。
曾經的墨蘭斯就是這樣，他能不斷拉低他的底線。
跟單純又不會太過愚蠢的人呆在一起，還算舒心。
林池笑了笑：「我有另外的辦法幫助他們——但需要你做出超越你之前所有行為的努力。李華，我沒有這種能力，這種能力只有你有。」
李華呆住了。
「啊？」
「只有我有的——能力？」
……
當站在「女僕餐廳」的門口時，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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