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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摸著槍身,他感受無比舒適,裝彈上膛。
跟隨著電視裡播放的歌舞電影《隨我婆娑》節拍,身姿搖曳。
唱到“世界一團糟,政治和稅收,人人磨刀霍霍,沒有幸福感……”
黃白遊飾演的亞瑟把槍舉過頭頂,兩側腰方肌蠕動,瘦出肋骨的身材,一覽無餘。
關鍵的攝影視角還是仰拍,微點的下巴,顯出亞瑟的愉悅,很彆扭。
一根根肋骨的輪廓,像左輪手槍的轉軸,很刺眼。
越來越愉悅,亞瑟像是在前面參加脫口秀,現場莫瑞和他交談的那樣自說自話。
“嘿,你叫什麼名字?”
“亞瑟。”
“亞瑟,你真得很會跳舞。”
“我知道,但誰不好呢?”
……
瘋狂,初露猙獰!
“開始有意思了。”西蒙心裡的大石頭終於還是砸到心巴了,“斯坦丁飾演的角色,怎麼能那麼簡單。”
同是演員,準確來說都是世界一流演員,對劇情的敏感度和普通人是不同點,西蒙能感受到,山姆、斯圖亞特肯定也能。
“這支舞,感覺像是犯罪基因覺醒了,上膛拿著槍指來指去。”山姆說。
“也太瘦了,瘦得……不健康了。”斯圖亞特最終還是用不健康這個單詞來形容。
《小丑》一共可以用“五次狂笑”,“七支舞來”,來概括所有劇情,用黃白遊寫的分析來說,是心底封印的小丑掙脫的過程。
接下來的劇情是第三次狂笑。
又一次坐地鐵回家的路上,畫著工作妝(小丑模樣)的亞瑟,在地鐵車廂見到三個男人騷擾一位女士。
那不受控制的狂笑再次出現,這一次笑聲更加“癲狂”,而亞瑟想要控制的行為也更強烈。
“他又會被打一頓吧,這種病太殘忍了,這樣根本就沒有真實情緒了。”
“笑容……越來越讓人不舒服。”
“好壓抑的電影,即便沒什麼大劇情,但依然感覺到窒息般的壓抑,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多數電影塑造環境就只是塑造環境,環境有多亂,有多糟糕。但這部電影,塑造環境的主要方法是闡述環境對人造成的傷害。”
有觀眾不解,導演所羅門還出言解釋了,總結就是一句話,感到壓抑是因為黃白遊演出被哥譚市揉捏粉碎的狀態。
狂笑毫無疑問地吸引了醉鬼的注意力,由於目標(被騷擾的女士)跑走,就開始攻擊亞瑟,先用語言的精神工具,後用拳腳的物理攻擊。
心中道德和法治的弦被崩斷了,亞瑟掏出朋友送的左輪手槍,美式居合清空彈夾,將三人全部結果。
“噢上帝,也沒必要開槍打死他們。”
“這三個都是人渣,留著幹什麼?”
觀眾席的態度分為兩派,情緒帶入比較深的觀眾,認為亞瑟開槍沒毛病,有位觀眾認為太誇張,畢竟拳頭又沒落在他身上。
這討論著,沒想到劇情突變——
黃白遊飾演的亞瑟,殺人之後經歷了“懵”→“驚慌”,到此為止都正常。
結果逃跑到廁所的亞瑟並不是抽根菸冷靜一下,反倒是跳起來舞?!
“?”
“?”
“?”
一大片的問號。
“斯坦丁就是沒那麼簡單!”西蒙也被接下來的舞蹈給震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