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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時候隨著父親去本家串門也看到她跟隨在老堡主身邊,作為獨生女倍受寵愛。
但他與她真的年紀越大就越沒有交集了。
怎地葉碎金竟能一口叫出他的表字?他可是年初才蒙老師賜的表字。難道有人特地說給她?
“永皙,這位是內鄉縣的何令。”葉碎金給他引見,“何令,這是我族弟永皙。”
葉敬儀只是個白身百姓,且是個讀書人,對進士是很尊敬的,恭謹行禮:“晚生葉敬儀,見過何大人。”
“葉郎君不必多禮。”何舟捋須微笑,“郎君年輕有為,以後咱們做鄰居,互相提點,彼此關照。”
葉敬儀聽得一頭霧水,便向葉碎金看去。
葉碎金言簡意賅:“永皙,我已斬殺了南陽縣令馬錦回,鄧州如今由我節制。南陽令之位空虛,你權且代葉家堡出任。你與何令為鄰,遇事不決,皆可請教。”
這是一個什麼天大的餡餅,毫無預兆地就砸到了葉敬儀一個旁支子弟的頭上。
連葉四叔都有點羨慕,更不要說葉敬儀自己了。
尋常人,很可能就被砸昏過去了。
葉敬儀在聽到葉碎金短短一段,卻資訊密集到爆炸的告知之後,有幾息時間彷彿整個人凝滯了似的,連眼都不曾眨一下。
何舟打眼觀察著,很顯然,葉敬儀並不是葉家堡的核心人物。
葉家堡的核心人物,要麼此刻坐在這大堂裡,要麼還在方城第一線。
甚至就連那個一身青衫、烏黑革帶束著一把勁腰,站在葉碎金身後,隨時會為葉碎金拔刀殺人的少年,都比葉敬儀要靠近核心得多了。
但隨後,葉敬儀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葉碎金躬身揖下去:“是!”
短短几息的頭腦炸裂後,他消化了葉碎金給的資訊。
又對何舟行禮:“何令,日後請多擔待。”
何舟捋須微笑:“彼此,彼此。”
還不錯。
雖看著僵硬些,卻也能短短時間內就收斂住情緒。難怪能從旁支子弟中脫穎而出。
葉碎金把引領葉敬儀的任務交給了他,葉敬儀是個可塑之才,對他來說總歸是個好
訊息。
今天這一場宴席,該攤牌的都攤牌了,該殺的也都殺了。
葉碎金留了何舟、孫向學在葉家堡住一晚,二人無有不從。甚至給他們安排在兩個緊挨著的院子裡,兩個人也並不串門,都只老老實實地待在葉家給他們畫出來的地盤裡。
葉敬儀被葉碎金喚到書房。
“有些突然,但事情都沒定下來之前,也不好先把話放出去。”她解釋。
“六娘。”葉敬儀真情實感地讚道,“了不起。”
葉碎金莞爾一笑:“來,許多事情你原先不知的,我與你補一下。”
葉敬儀心裡知道,今天這一腳進門,幾可以算是踏入了葉家堡的核心圈子裡了。
他屏息靜聽。
愈聽,愈是心臟跳動,只想大口喘氣,卻強行剋制,維持住了冷靜。
葉碎金才邁出去第一步,她需要人才的時候,於這麼多葉家子弟中第一個挑中了他。他不能讓她失望。
“只是六娘可否告訴我……”葉敬儀問,“為什麼是我?派個有威望的長輩去,不是更合適嗎?”
葉敬儀既非本家,自忖在族中也非什麼驚才絕豔之輩,族人多數習武,但讀書之人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也不是隻有年輕的。本家的八叔也是讀書人。
葉四叔也在書房裡,他也很想知道,只適才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去質疑葉碎金,才閉上了嘴。
“南陽被馬錦回這經營多年,必定根深。且官場的風氣一旦成型,身在其中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