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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初依去的時候,他們都沒想到會打架。
想到這裡就有點走神,大概又聽到警察亂七八糟說了一堆,他總結了一下:
第二點是那懷孕的女人說初依拿刀砍她們,但因為刀不見了,也沒有人證。雖然路人很多看到,卻沒人願意幫她作證。她的幾個朋友倒是都信誓旦旦,可她們是一夥的。所以這一點有待查,不過初依需要被暫時扣下。
“什麼?不讓人走?”祁白有點接受不能了,“這地方關著,是關拘留所嗎?那怎麼行?”
警察拿過桌上的水杯,站起來去接水,“那有什麼不行,我們還有人在醫院沒回來,要不你們先去那邊看看你們的家屬,等人醒了再說。而且,被你們打的人,人家也是自己開公司的,你們最好也去了解一下情況。”
李屏覺得這有點不正常,拉著還和警察理論的兒子,出了派出所。
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說,
“今天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看看打架的地方,她們在西市出事,那邊都是賣什麼的?擺攤的多,那懷孕的女人說,她們去吃飯,初靜先動手。可你看看裡面的幾個女人,都是膀大腰圓,初靜再脾氣臭,她也不會想著一個人衝上去和她們那麼多人打,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祁白沒想到他媽媽和他想的不謀而合,“那是怎麼回事?”
李屏面無表情地說,“我怎麼知道,等初靜醒來才知道。”她一看兒子,“你還是想著,怎麼和你爺爺解釋吧。真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你們倆越來越沒譜,初依敢在這時候跑出去,真是沒大沒小。”
夜晚寂靜,七點的飯局,現在快九點,大家都沒吃上飯,包括祁白的爺爺。
“這時候說這還有什麼意思。”祁白說,“當時初依就想著把她姐接回來,誰能想到出這件事。再說,王鵬哥怎麼會弄這事,我和初依接電話的時候,其實都覺得肯定是誤會,他對初靜姐那麼好。”
李屏遠遠看到自己的車,冷笑道,“真諷刺,打小三的專業戶,被小三給打了。”
祁白想到剛剛見過的初依,她不聲不響坐在那裡,眼神是木然的。他剛剛沒有想到這個,現在聽媽媽說,才想到,“初依一定很生氣。”
李屏看了兒子一眼,心想,出了這種事情,對女人來說,已經不是生氣的事情了,可能更多的都是憋屈。對方孩子都有了。她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說,“初依他爺爺沒在家,泥蛋也沒在,你準備通知誰去醫院?”
“我自己去呀。”祁白說。
李屏一巴掌打在他頭上,“你去什麼去,你爺還在家等著你呢,你爸那麼遠把你爺爺接過來,就是為了受你的窩囊氣嗎?你是不是要把你爺爺也氣病了?”
他們家能發財,關係都是他爺爺給安排的。
祁白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那我讓鐵蛋他們先過去醫院,我回去給爺爺解釋完,我再去。”
鐵蛋是初依的人,也是和初依每次展現個人英雄主義行為,後面一起倒貼錢的團隊成員之一,所以一聽電話,直接帶人衝到了派出所。
他的邏輯很簡單,反正他們不是醫生,到了醫院沒用。
先把初依弄出來再說。
但當然沒用,家屬來了都沒用,何況他。
可鐵蛋是一個執著的人,他和泥蛋婉轉的蠻橫不同,是一種陽剛形的粗暴。
他考慮泥蛋和強子他們都陪初海唐在外地,就給馮哥打了個電話,馮哥也是個簡單粗暴的人,用他當街譴責打劫行為的邏輯,很快提議道,“這事和初依沒關係,應該放人!對方不知道初依是什麼人,如果她要真打人,對方早癱了!所以我們要證明一下,你打電話,把咱師兄弟都叫過來,讓那邊派出所的人看看!”
於是,午夜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