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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包括對藝術的鑑賞力,且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懂。
“詩酒醉紅塵老四你刻的?沒弄個天下第一閒人地印玩玩?”老康看看蕙芷的臉。那是方印,比較大,清楚些。自己兒子字一眼就看出來了,更沒好氣了,前一段就聽人說他自許天下第一閒人,還做首禪詩,真是把老爺子氣到不行。但看到最近兩個女兒都死了,就沒發作他,現在又看這個閒章。自然火氣一大把了。
“我額娘刻的,皇瑪法,我額娘很能幹吧!”寶寶忙糾正。順便為自己的額娘討個歡喜。
果然,康熙的臉色稍霽,看看手上的小圓章,“老四家地,你刻的?”
“回皇上的話,奴婢閒的!”蘇荔呵呵傻笑著,心裡那個苦啊!怎麼剛做點新鮮事就又被老爺子抓個正著?看康熙伸手,她只好把自己那方詩酒醉紅塵畢恭畢敬的呈上。老爺子是懂行的,或者說。看著應該算是懂行了。先看了石頭,再擺上幾五張宣紙,蓋上印。下面墊太厚,使力不均,印出來朱紗就不正;太薄了,印著顯得單薄。
“老四給你打地譜?”印好了老爺子舉起細看。指著詩酒醉紅問道。
“是。奴婢地沒爺地好。”蘇荔老實回答。她本就不愛居功。此時更應該推一下。
“寶寶這個順手刻地。沒用譜嗎?”再看寶字章。
“是!”
“功底不錯。學了多久?看著寶寶這個簡單。卻大巧不工。拙中取巧。”老爺子終於下了定語。
蘇荔終於放下心來。唉。怎麼這些年了。怎麼對著老康自己還緊張呢?蘇荔心裡那個鄙視著自己啊。但還是含笑謝過。不敢多話。
“老四也是小氣。給你幾個好石頭嘛。這算什麼,拿出去讓人笑。”康熙挑剔起石頭來。也是總得挑點什麼出來啊,不然怎麼顯得他的能耐,不過也行,挑完了就給東西,有錢的老子就是不同,“李德全,回頭給老四拿幾塊田黃,雞血有好地,也給他拿幾個。”
“哈哈!”德妃笑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擺手,這段子蘇荔講給德妃聽過,當時還氣得只跟德妃抱怨,說戴鐸是什麼豬腦子啊,問他要便宜的,他越整越貴。還讓不讓人活了,說出去還成自己問他索賄了。
“萬歲,您看看您兒子那一臉的苦水,他再小器,也不至於刻薄自己的老婆、孩子啊!更何況戴鐸不是在福建嗎?”
老爺子一聽也是,回頭看看兒子、媳婦,馬上明白了,也跟著大笑起來。
“這個呢?自己出去買的?”康熙看看石頭,這成色,撐死戴鐸也不敢拿來給蘇荔的,只能是她自己個買去,“你也是,為他省什麼?”
“奴婢只是好玩,那麼好的石頭拿在奴婢手上,奴婢就不知道從哪下刀子了。”蘇荔實話實說。
“這是懂得惜福,萬歲爺,荔兒這點好,知道分寸。”德妃意有所指,老爺子點頭,把石頭還給寶寶。
“去把妹妹的臉洗了,不蓋也是你妹妹。”
寶寶呵呵的傻笑,跳下炕,小心地扶著蕙芷下來,兩個小人手牽著手一起出去了。
“還是打算把蕙芷給年氏嗎?”康熙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胤。當初胤抱回蕙芷就是存著這個心,只是寄放在蘇荔那兒,其實蕙芷的玉碟還在老二的名下,還是老二家的第九女。現在小貓死了,蕙芷的歸屬就成了問題,放在誰名下?這幾年都是蘇荔在養,養得也很不錯,如今在宮裡也是人見人愛,自己每天都想來看看。是啊,蘇荔早早的把蕙芷送進宮來,可不就是為了不把蕙芷給人了,看來胤府內將又是一場風波了。剛剛看寶寶和蘇荔一人在蕙芷臉上蓋了個印,就很能說明問題,看來是有人要,而蘇荔不肯給了。
“不了。”胤平靜的答道。
“那就是想過要給了?憑什麼把我們荔兒的孩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