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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顧的,只怕兄弟之間就永遠也有隔閡了。”福晉很明確,胤這麼和稀泥,她這兒就過不去。
年氏看看李氏,再看蘇荔,想想笑了笑,“多大的事,真是,難不成為了孩子,姐妹之間的和氣也不要了?李姐姐是念佛的人,寬寬心,弘時許是看爺寵愛寶寶一時氣不過,口不擇言了,這孩子平日看倒還是好的;荔兒也是,寶寶都沒說什麼,你個做額孃的怎麼比孩子器量還小?”年氏起身一個個的安慰著,看蘇荔似要反駁,她遮住了胤的目光,狠瞪了蘇荔一眼,拉著蘇荔的手也使勁的捏了一下,“寶寶三歲了吧!爺是不是得給請個先生。給寶寶、貝貝啟蒙了?”
福晉自然明白年氏的意思,其實這事一出,弘時、寶寶之間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兄弟之情了,不如先扯個由頭把他們分開,各自學習,也算是一種解決的方法。忙點頭。“也是,寶寶這麼大了,倒真該項尋個師傅了。”
蘇荔自是知道福晉和年氏的意思,剛剛狠話也說了,是該借個梯子下來了,想想點點頭,“找個會騎馬地丫頭給我,明兒起,我要帶著寶寶去騎馬。”
“咳……”胤一口茶嗆進了嗓子裡。說請師傅,怎麼說到騎馬上去了,蘇荔腿腳不好。她騎個屁啊?寶寶就更別提了,找頭羊給他差不多。
“就是啊,你學什麼騎馬?平時膽子小的跟什麼似的,怎麼想到學騎馬?”福晉邊給胤拍背,邊吼著蘇荔。
“就是想學,荔兒悶了太久了,再不找個出氣的地方,荔兒會死的。”蘇荔直挺挺的跪下,福晉望天。年氏嘆氣,看來這次蘇荔就算是認了,但讓她真地嚥下這口氣是不可能的了,胤面色鐵青,扒開福晉的手,指著蘇荔,半天說不出話來。
“弘時是爺的親兒子,寶寶也不是荔兒從大街上抱來的,爺有護犢之心。難不成荔兒就該忍氣吞聲?行!既然爺說了弘時是爺的心肝寶貝,荔兒忍了,我的寶寶我自己教,我自己帶。”蘇荔豁出去了;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是讓胤討厭自己;但是她理智不了;至少在此時此刻她無法冷靜;她是做孃的人。
李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她也越想越不是滋味。蘇荔地寶寶不是從街上抱地。她地弘時難不成是?康熙一口一個畜生。德妃連一正眼也不瞧下。口口聲聲地說蘇荔出身高貴。血統好。擺明了舀出身出來壓死自己母子了;她越想越覺得委曲。本想著為了弘時。她已經放下身段向蘇荔求了和。沒想到蘇荔竟然還是不依不饒起來。難不成真地讓胤打死弘時才甘心不成?
胤聽到李氏哭了。心裡更煩。大年初一。怎麼搞成這樣?
“行了。哭什麼?爺死了嗎?”胤大吼一聲。李氏改為抽咽。委曲之情溢於言表。而蘇荔直挺挺地跪著。似乎也氣急敗壞。胤覺得有些無力起來。兩人都委曲。自己真是活該!來人啊。把三阿哥請來。”福晉看這情形。看來和稀泥是不成了。想想起身到門口去。讓雅心去把弘時找來。說是現在地老大。不過。他排行還是老三。府裡也就一直叫他三阿哥。轉頭又扶起蘇荔。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是要學騎馬嗎?又把腿跪壞了怎麼騎?”
不一會兒。弘時便來了。他看大家臉色都不好。思慮了一下。還是依次給胤、福晉請了安。給年氏、李氏。打了個千。到蘇荔面前。遲疑了一下。還是笑著打了個千。“恭喜蘇額娘。”
蘇荔沒理他。平時看著還好地孩子。怎麼此時再見竟有說不出地厭惡。
“老三。叫你來是聽說你罰寶寶他們了?”福晉溫言問道。
“是!弘曆、弘晝雖小,但阿瑪交與弘時管教,並一再言明,不可懈怠。弘時一心向好,可能嚴格了些,望阿瑪,嫡額娘責罰。”弘時倒是很坦然自若,而且馬上跪下,一臉委曲的樣子。
“說來聽聽,你怎麼罰的?”福晉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