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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在意地沖他扮個鬼臉,你是君子不多問一句,我可是個專愛揭人隱私的小人,人生的樂趣莫過於把別人不想說的話挖出來了。
阿牧知拿他沒辦法,只得苦笑。
藤真雙眼滴溜亂轉,盤算著應從哪裡下手,那個流川楓超級難對付,要弄清這兩個人剛才幹什麼去了,當然要找那個好騙的傻大個了。
流川楓換好衣服,看到藤真滿臉的不懷好意,心中冷笑一聲,淡然開口:&ldo;我說你是怎麼殺死深津的,原來用的是美人計,那就難怪了。&rdo;
藤真一怔,隨即咬牙,好你個流川楓,竟敢玩陰的害我,我和你沒完沒了。
阿牧聽得此言也是一怔,立刻注意到地上衣服的碎片和藤真心虛的表情,一時間怒從心底起,大喝一聲;&ldo;藤真!&rdo;
藤真皺起了眉頭,用一種可憐到極點的口氣說:&ldo;不關我的事。&rdo;
阿牧眼中射出惡狠狠的光芒,逼向藤真:&ldo;不關你的事?&rdo;
藤真心虛後退:&ldo;當然不關我的事。人家天生混帳頭頂長瘡腳下流膿天理不容可都不是我的錯。&rdo;
阿牧步步進逼:&ldo;當然不是你的錯,但肯定是你勾引的。&rdo;
藤真倒吸一口冷氣,堅決地搖頭,眼睛的淚都要落下來了:&ldo;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相信我?&rdo;語聲悲苦至極點,真真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總之,怎麼扮可憐都好,就是絕對要死不承認,如果讓阿牧知道真的是自己設計深津,而且又被深津以那種姿態壓住,那自己是絕對沒有可能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的。
阿牧明知他的裝的,但看他這樣的表情,心中縱然再氣憤,臉上也難以再將兇狠的表情保持下去。
藤真見他神色稍稍緩和,立刻開動腦筋,想著怎麼再接再勵,力求逃過這一劫,哪裡還有半點心思去算計流川與櫻木。
櫻木瞧著這兩個人只覺好笑,忽聽得耳邊流川冷哼一聲,忙轉頭去望他,只見流川面若寒霜,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即向一旁走去。
櫻木訝然,左思右想,不知自己哪裡又得罪了狐狸,忙跟著過去了。
阿牧正要逼問藤真,忽見藤真兩眼放光地盯著自己身後,心中更是不快,這個傢伙,居然到現在還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正要發作,卻見藤真笑嘻嘻說:&ldo;你等會兒再罵我吧,現在先去看看流川楓怎麼做比改朝換代還難的事。&rdo;
阿牧一怔回頭,發現流川和櫻木都已經不在了:&ldo;什麼叫做比改朝換代還難的事?&rdo;
藤真悠然說:&ldo;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流川強要改櫻木的性子,豈不是比改朝換代更難。&rdo;說著拉起阿牧就往流川去的方向追去。
才走沒多久就聽得櫻木跺腳大叫:&ldo;你到底有什麼不高興,你倒是開口告訴我啊,就算是死也該叫人死個明白。&rdo;
阿牧與藤真知流川耳目靈敏,不敢靠近,就此停下,再聽見流川冷冷地說:&ldo;你心中根本沒有我。&rdo;
阿牧與藤真互視一眼,開玩笑,太陽可能會從西邊出來,但櫻木心中絕不可能沒有流川。
櫻木更是叫起了撞天冤:&ldo;狐狸,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心中怎麼對你,你難道不知道?&rdo;
流川冷冷說:&ldo;你心中若有我,為什麼做事從不替我想?&rdo;
櫻木瞪大眼望著他,怎麼可能呢?我無論做什麼事第一個想到的都是你。
&ldo;當日在湘北,你自作主張就跑出來了,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