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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門,愣了一下。匆忙的走進來,關了門,披著白狐毛披風的女子對著丫頭們擺了擺手,丫頭們便將手中插了梅花的瓷瓶放到桌上,識趣的退了出去,
屋裡頓時只剩下了兩個人。
那女子將披風解了,露出裡面淺粉的旗裝,月白的馬甲,素淨又不失婉約。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看著胤禛,卻見他仍是看著門不動。便上前輕輕拉住胤禛的手,女子被手中的冰冷激得皺了皺眉,卻笑面如花的說道:“爺,這又是發的哪門子呆?這樣冷的天氣,也該顧著自己的身體,正好我跟鈕祜祿妹妹學了個湯,正讓廚房送過來——”
胤禛終於有了動靜,轉眼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年氏,幾位側室中,年氏容貌最為嬌美,性子也極溫軟。胤禛向來寵的很,可是今日卻沒有心情同她說笑。
只覺得,再美的人跟自己心裡那個也沒法比。就算有,也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那個人,已經被他親自送走了。
“你先下去吧,我累了,先自己兒靜靜。”胤禛淡淡的說道,眼裡隱含著不耐。年氏在胤禛面前雖然比別人隨便一些,卻也很有眼色。雖然驚訝於胤禛第一次顯露出情緒,也不敢多說什麼,當下拜了拜,便出了門。
回去的路上,丫頭們暗暗吃驚,主子每次去四爺那,不是如膠似漆的,今兒又是怎麼回事。
走在最前面的年氏,眼睛裡帶著怨懟和深思。
書房內,胤禛閉上了眼,“知道你會幫他,可是為什麼要提防我,難道從一開始,你便是……”
自從粘竿處的人將胤禟和胤誐的對話報上來之後,胤禛的心便涼了。胤禟跟胤禩走得近,他一直知道,只不過太過在乎,從來都視而不見罷了。可是現在看來,難道自己心底刻意留的美好都是假象?在他最低落的時候,站在他面前,微笑著遞帕子的少年,其實是不存在的?
至於胤禟和他那樣的關係,不管胤禟同他走的近是不是刻意,胤禛也知道並不是胤禟計劃內的。胤禟的心思在胤禛面前好猜的很,真情假意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剛才不過是急怒攻心,故意說給胤禟聽,他就是想讓胤禟也嚐嚐這種心痛的滋味。
胤禟偏偏是更較真的,連反駁也沒有反駁一句,直接甩了胤禛一巴掌走人。
……
康熙自然也心知肚明,但是他沒有再追究下去。人雖然老了,猜疑的心思更重,以至於康熙更加嚮往尋常人的天倫之樂。他到底沒有捨得將胤禟揪出來,只是叫到書房一頓臭罵。
這次事件以後,胤禎似乎也看出來些什麼,同胤禩幾人相處便有些微妙。面上熱情依舊,暗地裡也忙活上了,同一些官員走的很近,兵部的事更加熱心,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
對此胤禩只是一笑了之,就如胤誐預料的,胤禩依然是八爺黨中最有威信的人。
胤禟回京後突然跟胤禛疏遠起來,別人暗暗稱奇。胤禩沒有多問,只是時常約著胤禟去京外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十三阿哥胤祥來問過幾次,胤禟除了難受麻木還有一些低落。跟胤禛鬧僵了,以前所有的打算都只能推翻了。歷史的軌跡又轉了回去,也許雍正登基的第一天,就會把他們幾個八爺黨圈禁了。
胤禟只能加緊另外一邊的事,江南的莊子已經有了,甚至假的身份都準備了好幾個。胤禟打算的是,若真過不下去,正好去江南做個富貴閒人。
回京後過了一段時日,快要被胤禟忘記的錫保出現在了九阿哥府上,胤禟才恍然記起自己搶了人家的禮,曾經允了錫保隨意出價。
見到債主上門,胤禟眼裡不自覺露出警覺。
坐在他對面的錫保端著茶盞微微笑了笑,道:“都說九爺是財神爺,生意上無人能比,總不會賴賬吧?”
胤禟開始覺得那日匆忙間實在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