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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嵐。
她們三個禮貌的往旁邊靠了靠,示意讓她們先走,只是出來的這幾個人裡,眼神沒一個是正常的,都是那種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周雲嵐從解語蜜旁邊經過時,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甩了兩下還沒擦乾的手,夏天穿著短袖,連在另一邊的鄒昕格都感覺到有水濺到她身上,巧的是剛走過去,周雲嵐的手就放下了。
鄒昕格無語的攤了攤手,解語蜜也當沒發生一樣搖了搖頭。
“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呢?”王舒果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樣子。剛才她和她的同桌都看見了彼此,但兩人都像不認識一樣沒有打招呼,話說回來,她們也不熟。
“世界就是這樣,什麼人都有,什麼奇怪的事都會發生。”鄒昕格平淡的說,幾人一起進去了。
走廊上每隔一個教室就會有兩個窗戶,前門和後門各都對應一扇,窗戶都是開著的,大理石的窗臺上放著幾盆綠植,旁邊還有澆水的小噴壺,她們回來的時候在本班教室後門前看剛冒出嫩芽的花咕嘟,鄒昕格給花澆水,她說:“蜜蜜,這小花你要是把它養大,會不會有成就感?”
解語蜜用食指指肚輕輕碰了下輕薄的綠葉:“會,每一件完成了的事都會像考完試提交試卷時的那樣輕鬆和滿足。”
離上課還有幾分鐘時間,走廊上有人走來走去,她們在五樓望著窗外,後樓庇廕,外面的風吹進來,三個小女生聊到了文學,忽而畫風偏轉,王舒果忽的說:“你們知道高三的顧暗嗎?”
解語蜜在邊上站著,聞聲,她看了王舒果一眼,中間的王舒果臉上露出笑意盈盈的表情,分明是花痴再帶感的,那邊的鄒昕格也沒作聲,則是偏頭看向王舒果,於是王舒果又說:“我覺得他好帥啊,人還陽光又內斂,像不食煙火裡的塵埃,就像……”
“行了行了,”解語蜜扶額,實在聽不下去了,王舒果就這一點毛病,作詩一套一套的,在班級還好,在走廊上要是不阻止她,一會兒有人來聽到了,她們就糗大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鄒昕格在那裡咯咯直樂,王舒果倒是不在乎,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她下意識拿起大理石窗臺上的小噴壺就澆起花來:
“那天我看他們打球,場上一個比一個帥,”說到這她降低了音量,還有點害怕似的往身後看看,“咱們班的褚費最帥,是那種禁慾型的,更不知煙火,暗戀他的人指定不少。”
“那你喜歡誰多一點?”鄒昕格湊過來,盯著王舒果的側臉,抿著小嘴憋著笑,眼睛像開了四季的花兒,傳遞著她的好奇,一對眉毛微微上揚,配合著通透像是會講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解語蜜看樣子也好奇的樣子,但是她卻想要一個答案。
她到底期待一個什麼答案呢?她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她太迷茫了。
“這太為難了吧,但是我只感喜歡高三那個顧暗,他看起來不會揍人。”王舒果想到褚費爆發式的狠勁兒就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喜歡是喜歡,但她也要命啊!還是顧暗看樣子陽光多了,想想就不好意思了。
仲夏的鳥兒有的都不知道叫什麼,但一個比一個小巧玲瓏,嘰嘰喳喳在樹枝上嘮著嗑,解語蜜好羨慕它們會飛,和風兒並肩穿梭在碧藍的天空中,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他不是動不動就會揮拳頭的人,那天是他在幫我。”解語蜜的眼睛盯著香樟樹上的小鳥兒,但她們只聽到她平靜柔和的聲音,和異常堅定的側眸,彷彿她看的不是外面的景兒,而是在思念著什麼,她們卻看不明白。
等時間差不多了,走廊上的人也都往班裡走去,回前門的一小段的時間,等到快要進班的時候,鄒昕格倚在門框上側頭看後面的王舒果,聲音不是很大,透著戲謔,帶著笑意。
她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