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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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出醜便等於是我出醜,她倒算是出了氣。自陳才人入宮,你便竭力護她的事情我如何不知,可你也很明白,她哪裡領你的情。便讓她吃些苦頭多長些教訓,清楚了自己的斤兩,才能真的在這宮裡有立足之地。”
“你即使能護她一日,還能日日護她?”
陳雲暖心裡雖是明白這些,但從皇后這兒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唯一那點兒希望也都被掐滅。想到她原本天真浪漫的妹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往後也要學會勾心鬥角的伎倆,學會爭寵,陳雲暖更覺得傷心。待聽到最後一句話,竭力忍耐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湧了出來,大顆大顆跌落在自己的手背,可她行禮的姿勢一樣穩穩妥妥,便知道是個極守規矩的人。
葉佩蘭心裡的確氣,可看到陳雲暖這副樣子,真的再罰她倒是做得過了。先前想罰陳雲暖,是希望她往後多長點心,但她都明白,便沒那個必要,沒的讓她覺得寒心。
“起來吧。”
陳雲暖再行一禮,這才起了身,頭照樣低垂著,不讓皇后看她這副哭得慘兮兮的樣子。
“你若是真心疼惜她,便更該在一些時候忍著別去護她。今日若非皇上恰巧碰到你們這檔子事情,你莫不是還要去哀求良妃放過你妹妹?罷了,回去吧,你自己再好好的想一想。”
“是,妾告退。”陳雲暖啜泣著答話。
葉佩蘭看她哭得妝都花了,眼睛鼻子也都紅紅的,著實有些看不過眼,便讓她等等,而後吩咐大宮女妙容:“帶陳昭容去偏殿梳洗一番。”
早間被蕭姝鬧得沒能處理政務,事情堆了不少,簫晟回了承乾殿便專心批摺子,不理旁的事情。
高德全和徐熹都是跟在簫晟身邊的老人,對他的習慣也很清楚,是以準備完瑣事之後均安靜站在書房外聽候吩咐。待到晚膳時分,都不曾聽到簫晟的一聲吩咐,反而是先等來了端著銀質托盤的太監。托盤內整齊羅列著代表後宮妃嬪們的玉牒。
那太監見大總管和副總管都在這立著,便說明皇上手頭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當下多了個心眼,壓低聲音道,“奴才給兩位公公請安,您看這……奴才可是不好進去打擾……”說話間討笑地朝兩人努努嘴。
高德全正準備調侃他兩句,裡邊終於傳來簫晟的聲音:“什麼時辰了?”便連忙道,“回皇上的話,這會子酉時一刻了。敬事房的太監已經候在門外了,皇上現在可是要傳召?”
好一會兒沒動靜,書房外的人卻不敢說話,只等著簫晟發話,許久才聽得他一聲,“進來罷。”高德全推開了門,領著小李子進去。
直到小李子跪在地上,雙手舉著托盤幾乎是送到簫晟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抬了眼看著托盤內整齊羅列的玉牒。並沒有思考什麼,掃了一眼,便將其中的某件翻了過來反叩著。
“今夜琳琅殿掌燈。”
高德全眼皮子不由抬了抬。皇上許久不曾翻後宮妃嬪的牌子,先前在琳琅殿留宿一晚,可大家都知道淑妃身上有傷,壓根不能侍寢,現在淑妃的身子該是好得七七八八了,這邊皇上立刻召她侍寢,怕是又要落得一干子妃嬪都眼紅。想起之前太后欲置淑妃於死地的事情,高德全又回味過來,皇上這是要讓太后好好的瞅著呢……
如此,淑妃娘娘往後該會很有一段好日子了。
太監來傳話,道皇上今晚翻了她的牌子,沈蔚然多少有些吃驚。白日裡在御花園內簫晟說晚些再來看她,她並沒有當真,可現在這麼著,是那話不是敷衍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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