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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很三八地擺擺手,“廢話,大家都是從現實中來的,不然幹嘛費那麼大勁兒通關這個破遊戲——”
他突然一個猛撲過來,像所有言情小說和偶像劇中描寫的一樣,雙手擒住我的肩膀,將我壓在牆磚上,就在我眼前大約20厘米處平靜而略帶侵略性地直視著我,所有的一切都太他爺爺的完美了,和我偶爾做白日夢的時候幻想得毫釐不差。
只不過中間缺了幾個步驟。
拜託,十七號,我們之間還不是很熟。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作者有心安排你做男主角,如果你平常總是彆彆扭扭地對待我,明著討厭我實際上總是不經意地流露出對我的關懷,而我則一臉小白天真的對你的舉動完全沒有接收和反饋,那麼你突然□□中燒情難自禁地將我推倒然後用粗暴的原始方式逼迫我正視塵封的感情(此處是□□的省略號……),這在邏輯上和劇情上都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
然而你不覺得我們還是缺少了點鋪墊嗎?你走錯劇組了吧?即使這文很冷也不代表非要出演成人小電影來博取關注啊!
我抬起眼想要跟他說點什麼轉移一下少年的注意力,忽然感覺到臉上涼涼的。
是眼淚呵。
我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他清澈的眼中泛起的那一層水霧,一滴滴淚打在我臉上。莫名想起國三畢業那天,我和仁王雅治一前一後從教室走出來。笑靨如花的學妹攔下他索要紐扣的瞬間,我繞開了他們投在地上的影子,站在一群吹著口哨起鬨的同學中間,抬起頭看天空,陽光溫柔地模糊了少年空蕩蕩的領口。
後來他分開人群,走到我邊上的時候,明知故問地和我開玩笑——學傻了吧?盯著太陽光看什麼看?
我點點頭,是啊。
太刺眼了。
十七號鬆開手,頹然讓開,側過臉靠著牆坐下,蜷縮成一團,只有肩胛在微微聳動,呼吸間壓抑的啜泣聲,讓我的心中莫名發緊。
之前那些傻話我收回。再冷靜再體貼,說不定都是傲嬌的掩飾,他也只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也只不過,是個從現實中來的,迫切想要回去的,活人。
“十七號……”
“我不叫十七號。”略微沙啞的聲音含含糊糊但是十分冷淡地截斷我的話。
我訕訕地笑了一下,仔細想了想稱呼他的另外方式,試探性地說,“那麼,勇者少年……”
“也不叫勇者少年。”
如果我記性不是那麼混亂,那麼可以肯定在這短短的相處時間中,我的大腦只儲存了關於他的兩種稱謂。小孩子耍任性呢,我想。
我又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難道得叫你仁王雅治?我也躺下,背對他,伸展開痠痛的胳膊與腳踝。閉上眼睛努力入睡。
這樣彆彆扭扭的樣子,還有剛才月光下眉眼間拽兮兮的冷淡,還真的很像一個人呢。
只是我和此人只是圍觀群眾與傳說之間的關係。時至今日,這個人的影子在大腦一圈圈盪漾,都已經模糊了。我輕輕抹去臉上已經涼透的眼淚,把頭埋進臂彎裡面,慢慢睡去了。
☆、'08'一直分得清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走出了迷宮。一望無際的金黃沙丘反射著熾烈的陽光,腳下和頭頂同樣一片耀眼,讓我恍惚中覺得自己行進在無盡的光芒中。
我的後背和頭頂已經被炙烤得滾燙,只有胸口一片溫涼,那是十七號的體溫,寬厚的後背。我的下巴卡在他的肩窩,臉頰邊緊靠著他微微汗溼的脖頸。
耳邊傳來聲音,是女主角之書的。我迷迷糊糊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什麼也沒說。誰都不知道我其實已經醒了。
“喲,居然找著地圖出來了?”
“閉嘴。我本也是打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