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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灑脫,但身為未婚少女,說出這樣的話,還是難免有些害羞。
不過想了想,對方等會還要回衙門當差,自己這般扭捏實在浪費時間,衛婉清遂將心一橫,又續道,「我是想問一問大人,你是不是因為上回我救了你,才來同我提親的。」
這話一出,只見對面的青年白淨的耳根登時就泛起了紅。
不過,須臾之後,孫博堯也咳了咳,坦誠道,「姑娘救在下,在下及家中長輩無不感激之至,但提親一事,全是因為在下心悅姑娘。」
說完,耳根就更紅了。
衛婉清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聞言不禁一愣,問道,「你不怕我嗎?」
孫博堯也一愣,「……怕姑娘什麼?」
卻聽衛婉清道,「別人都怕我……將來會打他們。」
打……
孫博堯愣了愣,而後沒忍住笑了一下。
咳咳,眼看都見過兩次面了,他此時才發現,她原來如此可愛。
「姑娘是講理之人,有朝一日若是打在下,一定是在下犯了錯,那麼,在下以後乖乖不犯錯便是了。」
他含笑道。
衛婉清聽完卻紅了臉。
什麼啊,說得好像她必然要嫁他了似的。
當然,他是新科探花郎,何其聰明有才華,她自認嘴笨,說不過對方,加之時間有限,也沒跟他多做計較,只趕忙再將話題轉到正事上。
「時下朝廷已經允許女子參加武舉,孫大人可知道?」
孫博堯點了點頭,溫聲道,「在下還沒來得及恭喜姑娘夙願得償。」12三nēt
衛婉清禮貌道了聲謝,又道,「我打算參加今年的武舉,所以要提前跟你說明,如果貴府介意此事,提親的事還是算了為好。」
孫博堯微微一頓,想了想,卻問她,「在下想冒昧問一句,是否每一位上鎮國公府求親的人,姑娘都會親自告訴對方這件事?」
「當然不是。」
衛婉清想都沒想便道,「我哪有那麼多閒功夫。」
卻見孫博堯,抬目望向她,「那,姑娘今日為何要來告訴在下這件事?」
衛婉清一愣,咳了咳道,「因為……因為我的長輩們都十分看好你。」
卻未料想他又問道,「那姑娘覺得在下如何?」
衛婉清聞言稍頓,又輕輕點了點頭道,「還不錯。」
語罷,臉卻紅了。
幸虧有帷帽遮擋,才沒叫對面的人看分明。
話音落下,只見那人微笑起來,道,「姑娘既看得上在下,在下又豈會以世俗眼光來看姑娘?更何況,如今女子武舉是朝廷允許的光明正大之事,連太上皇與帝後都首肯,小生豈會因此望而止步,不敢追求心間幸福?」
「姑娘放心,」
他鄭重道,「想做的事儘管去做,不論何時,若你想為國效力,在下一定全力支援。」
……
這一天,衛婉清直到回到家中,臉還是紅的,宛若秋日枝頭的紅沙果,甚是惹人憐愛。
而待她父親衛三爺下了早朝,她也知道了,原來爹如她一樣,也同通政使孫鶴年說了她要參加武舉的事。
孫大人十分開明,並無任何反對之意,於是不過半月的功夫,兩家便開始了議親的流程。
這些事自有長輩們替她操心,衛婉清便一心撲在習武上,全力準備僅剩月餘的武舉。
時間很快過去,待終於到了開考那一日,她滿懷信心上了考場。
因著第一年開設女子武舉,應考的考生並不算多。
而衛婉清出身武將世家,自小便隨著父兄們習武,功底甚至勝過不少男子,一到考場亮相,便以出色的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