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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也知道,那為何就是不願意給我們找個皇嬸?”白駿澤笑著打趣。
“緣分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白御麟淡淡一笑,避開了白駿澤的視線。
白駿澤突然想到單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麼多年來,白御麟很少對哪個女子看上眼,唯獨看單玉的眼神有所不同,偏偏單玉和自己走到了一起,想到這裡,白駿澤一臉的嬉笑全僵了。
“皇叔若是要選王妃,怕是月國的女子會將賢王府的門檻踏破。皇叔想選一個心儀的,又怎麼會難?”白明宣沒有看出白駿澤的神色變化,只顧著說話去恭維白御麟。
徐海靈也連聲附和,葉瓊也贊同地點頭。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倒顯得更融洽。
與此同時,白逸羽進了承乾殿,殿裡靜悄悄的,白尚儒、左妃和左擎宇早已不知所蹤。
此刻,白偉琪靠在床榻邊,阿貴正伺候他喝粥,領白逸羽前來的宮人不敢貿然進入內室,只站在門外通傳了一聲。室內沒有任何聲音,宮人站了片刻,提高聲音再次喊了一句,“陛下,七皇子到了。”
良久,白偉琪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讓他進來。”
“父皇。”白逸羽緩步上前,在離床榻還有三步遠的地方站了下來,語氣恭敬卻帶著淡淡的疏離。
白偉琪抬眼看了看,沒有說話,阿貴的手頓了一頓,勺子還是喂到了白偉琪唇邊。
屋裡很靜,只聽見白偉琪喝粥時輕輕的吞嚥聲。白逸羽低垂眼簾站在門外,安靜地等著。
一盞茶後,白偉琪搖了搖頭,阿貴替他擦了擦唇角,站起來躬身退了出去,內室的門關上了。
“上前來。”白偉琪盯著白逸羽看了半響,說話了。
白逸羽走上前,站在床榻邊。
“坐下。”白偉琪的話很簡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白逸羽坐了下來,與他的視線平視,卻不說話。此刻的白偉琪雖然剛甦醒不久,可眼內並不渾濁,視線裡透著一絲犀利,很難讓人相信他幾個時辰之前還昏迷不醒,剛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聽說肖掌門經常派人來京城尋你,天山派最近可是出了什麼大事?”沉默片刻,白偉琪發問了。雖然天山派是江湖門派,可是作為一國之君,白偉琪也隨時會關注江湖的異動。
“不曾。掌門師父派同門前來,不過是看望兒臣罷了。大婚前兒臣屢屢遭遇暗殺,大婚時又恰好得了熱病,掌門師父放心不下,故命同門隨時瞭解兒臣的情況,並給兒臣帶來一些丹藥。”白逸羽輕聲否認。
“只是來看你?為你送丹藥?”白偉琪一挑眉,語音裡帶著淡淡的質疑。
“僅此而已。”白逸羽點了點頭。
“你在天山待了五年,肖掌門倒是待你不薄。”
“掌門師父視兒臣如同己出。”
白逸羽這話說完,白偉琪和他都沉默了。明明兩人才是父子,可彼此的關係還不如師徒親厚,這到底該怨誰?
“你知道有人要害朕?”白偉琪突如其來地換了問題,眸光凝著他,眼裡帶著審視。
“那日父皇突然昏迷不醒的訊息傳回府中,兒臣雖然不知道原委,卻也覺得蹊蹺,於是特意帶了些丹藥進宮,心裡想或許派得上用場。”白逸羽知道這才是白偉琪想問的,什麼天山派,那不過是個幌子。
那夜唐伯匆匆趕往聽雨軒,白逸羽雖然看上去很淡定,但心裡其實很焦灼,他離開時特意問了阿蠻,阿蠻稱白偉琪的情況極有可能是中毒。他便討要了一些丹藥,為的就是關鍵時刻能護住白偉琪的命。
當初他採的火樹花,因為太珍貴,阿蠻從根到莖再到花,一點沒浪費,花和葉入了蕭玖璃平素吃的解毒的丹藥,根和莖則被單獨製成丹藥,以防蕭玖璃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