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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諧音,包含著自己對成功的迫切渴望。“你覺得我漂亮嗎?我認為只有成功的女人才是漂亮的。”她說。
劉潔對藝校女生感受最深的是:她們表面浪漫,其實是現實到了骨頭裡。她告訴記者,大二的時候,自己曾“如痴如醉”地喜歡過班裡一位男生,最後卻選擇了放棄。為什麼?她說,不光她是如此,藝校的女生都是很少與學校裡的同學談戀愛的,因為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大家都是學生,在看不見對未來保證的時候,沒有人會認為交往下去是有前途的。
但是,在社會上很多人的眼裡,藝術院校女大學生卻是思想浪漫、“很瘋”的一群,在公共場合,她們總是能很快就和陌生人打成一片,面對生人熟人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大談自己如何如何出色。劉潔說,那些表面的瘋狂是以骨子裡的現實為基礎的,因為在娛樂界,自信和個性的張揚是成功的先決條件。“你不僅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而且還要告訴別人你是最好的,這樣才有可能抓住機會。”
“我常常想我們的思想現實全都是來自精神上的壓力,普通高校的學生只在畢業時才感受到求職的危機,而藝校的學生大二就可以去拍戲了,競爭提前到來,可我們其實都還沒有準備好:我們的知識不夠,思想簡單,閱歷淺薄。我們願意嗎?但實際上已經別無選擇。”劉潔說。
藝校生的“實際”也正是記者採訪中深有感受的。在北大,10個學生中一般會有8個給你講臺海局勢;人大的學生則要跟你談談高校擴招後的就業形勢。而在藝校的校園裡,每一個學生對娛樂圈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是一臉漠然,他們談論的永遠只有自我的發展、師兄師姐的成名史,以及最新上映的影視劇廣告片中又走出了自己的哪位同學。她們可以跟你講“9·11”之後美國娛樂業遭受的衝擊,但又會打斷你關於反恐戰爭的提問。
“對生活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讓我在迷途中無可自拔。”
口述:那時深藍(網名)
在上這個學校之前,一位師姐對我說:“你遲早要糜爛的,但最好是從大二開始。”遇見現在的這個男人,正是在大二的第一學期。
有人說,現在每個進藝校的學生目的都很明確:出名。她們會為此不擇手段,是這樣嗎?是。至少我周圍的人是這樣。在這個學校裡,我漸漸聽到最多的兩個字是:空虛。沒有人會再相信老老實實做一個學生可以看到未來,才華不是對未來安全的資本,而既得的利益才是真實的。
空虛換來的是酒吧裡的爛醉,是午夜街頭一個人的遊蕩,是對未來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我記得那個下午,設計系的一位女生對我說:“你願意和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嗎?”然後在那個酒吧,我發現男女比例“不經意”地成了一比一。一箇中年男人來到我身邊,他手指上戴著3個白金戒指,他說:“小姐,你很美。”
那時候我記起了北大教授孔慶東的一句話:現在的大款都愛找大學生,沒病又便宜,何樂而不為。我不知道別人的世界,但我是乾淨的,在此之前我拿過宿舍裡一個獎,名字叫“最可愛的人”。她們說,獲獎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的年齡和你Chu女膜的年齡一樣,都是20歲。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老男人,冷冷地回答:“是嗎?也許您太太更美。”我知道我不會成為他的目標。然而,當後來他提到他的導演身份的時候,我卻突然來興趣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害怕個人奮鬥的艱難,害怕會輕易失去對以後的信心。我收了他的名片,也留下了自己手機號,仍然很冷淡,但是我聽見了自己一直固守的信念在如水銀瀉地般地崩潰。
半個月以後,他為我在外租了房子,或者說是為了我們的偷情。三室一廳,擺著一切奢華生活的設施。我從來沒有主動要過他一分錢,可是除了錢,他還有什麼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