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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圈,摸到他的面頰,異常燙,她樂,“喲,怎麼這麼燙,是害臊呢,還是生病啦?”
他忍無可忍,把燈開啟,一個醉醉醺醺的,一個發著高燒,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
“嗯?”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竟不心疼,“來得不巧嘛,吃夜宵嗎?”
連波西不說話。
“你不吃,我吃。剛才吐完,現在餓了。”她跑去沙發上坐著,看見邊桌上放著的許多相架,很多鄔米迦的照片都沒有被收掉,她指了指,笑,“你看,你看,這是女主人!”
他把門開啟,“向日葵你還是滾吧,和其他男人喝飽了到我這裡來撒酒瘋?我不歡迎你,你滾,清醒了再來。”
“這可是你說的,很好,很有連波西一直對我的風範!”她站起身鼓掌,往外走,到他身邊忽然繞一圈又回到沙發上坐下,“走什麼走,憑什麼走呀,我夜宵還沒吃飯呢。”
“向日葵你現在學會跟我耍無賴了?!”他震怒,重重摔上門,然後上前一把拽她,手心也是滾燙滾燙的,“走啊,滾,找你那個精英男去!找你那個衣冠*去,他不是你的現任男友嘛!灌醉你就這樣放你在大街上走!找他去啊!他在他家他的床上等著你呢!”
向日葵盯住他。
過去若是有他這番話,早一記耳光扇上去了,但她現在只是盯著他,媚眼如紅,雙頰也是醺紅的,笑眯眯,像只狡猾的貓一樣。
“誒呀,不要生氣嘛,不要吃醋,你看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她哄他,像過去的他一模一樣,“再說你好意思說別人嘛,以前你也不管我半夜是不是在路上走呀,波西小親親,生病就好好坐下嘛,來,我餵你吃飯。”
他一掌將飯盒打散在地上,氣得眼淚都濺出來了,他用盡力氣抓住她的肩膀,肝腸寸斷地吼她:“向日葵!到底要我怎麼樣,你不要再胡鬧了!”
說完,他彷彿卸了全身的骨架,癱坐在沙發上,像個垂死的人,看著這個光彩照人的女子。
她看著地上的飯只是笑,“威斯汀酒店打包來的,很貴好嘛。”
他被激的哭笑不得,抬手捂住淚眼,聲音不知道是悽苦還是冷笑,狠狠地自責,“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我到底造了什麼孽。”
這時,忽然他覺得雙膝上一沉,他睜開眼,看見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肆無忌憚得脫著自己的衣服。
她像個禍國殃民、一笑傾城的妖姬,放肆、妖嬈、浪蕩。她轉眼脫光了自己,**著胸膛,*地卸著兩隻耳環,扔到一邊,然後俯身溼吻他,與他糾纏。
“向日葵你瘋了?”
“別這麼說。”
“和一個男人胡鬧過了,再來找我?你身上還帶著他的香水味道!”他躲開她的烈焰紅唇。
“怎麼了,不喜歡嗎?他見過的,有什麼是你沒見過?”
“向日葵你還要臉嗎?”
“不要啊。”她拾起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美好的一切都交由他,她的眼神如此輕蔑,似乎在質問他為什麼還不閉嘴,為什麼不放縱張揚,為什麼不像過去的他那樣。
而被高燒折磨的視線都有些模糊的連波西,看著她得意與胡來,任意妄為,竟束手無策。她又吻他,幾乎讓他不能呼吸,這時他的眼淚沾溼了她的臉頰,有這麼一瞬間,她離開他,寂靜的午夜,互相凝神著,竟有回到從前的一絲純淨。
“你好糟糕,連波西,你現在變得好愛哭啊。”她一指抹掉他的眼淚,含在嘴裡。然後輕輕吻了他的眼窩,輕吮掉淚珠。
“葵,現在的我,在你眼裡是什麼?”他痛苦的問。
她聳聳肩膀,覺得這答案再輕鬆不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嘛。”
他點頭,痛得無以附加:“就為我曾經的錯,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