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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這次意外,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音樂會的事,我就要多仰仗你了!”凌蘭用歡快的語氣說道,實則她的心裡有些不以為然。現在聲音恢復得差不多,但是她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很明白。她需要凌冷瓊在她身邊多擔待。
凌蘭知道那張邀請函看上去很正式的樣子,其實是凌家家族內部的交流音樂會。不過,因為史蒂芬妮·愛爾蘭成了凌家的一員,所以屆時也會有很多國外的音樂大師級人物到場。每一個年輕人都不希望自己丟臉,當然也會牟足了勁地拼命表現自己。屆時,如果她出了什麼差錯,那就面上會很難看了。
凌蘭雖然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世界,但是她也不想自己丟臉。凌冷瓊這個粗大腿出現了,她自然不能放過。但是,她好像也不叫“凌蘭”了,身份證上“蕭凌蘭”的名字還深深印在她的腦子裡。
“好。”凌冷瓊答應的很快,聲音裡似乎也有了幾分笑意。凌蘭的小心思完全被他看穿。
凌蘭有些詫異地眨眨眼睛,她還真想不到凌冷瓊會是喜歡幫助他人的性格啊。聽到那一聲“好”,凌蘭想回頭看看他是不是笑了,但她扭了一下腰又停下了: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為上。
“對了,兄長,”凌蘭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把這個稱呼叫順口了,心理障礙減輕了不少,“我搬到你旁邊的屋子了。”她活了這麼久,還真的是第一次叫人兄長。凌冷瓊雖說原主與他似乎有不少的嫌隙,可凌蘭自己觀人,又不覺得凌冷瓊有什麼壞心思。一邊提防著,一邊還是升起對他的好感。
“為什麼?”凌冷瓊的聲音又恢復了沉靜。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高興,凌蘭還是繼續說道:“我出院醫生要我靜養,不過我原來的臥室顏色搭配太詭異了,我看的眼睛疼。就叫管家幫我搬一個屋子了。”
“我叫人把那些畫都撕了吧。”凌冷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凌蘭瞪大了眼睛,從鞦韆上跳下來,兩隻手穩住鞦韆,看著凌冷瓊的冰山臉問道:“為什麼?”
“隨手塗鴉之作,不可陶冶情操。”凌冷瓊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花了,她好像看到凌冷瓊的脖子有一點緋紅。旋即,她似乎明白了,笑道:“兄長,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看著這人變臉,似乎也挺有意思。凌蘭身邊甚少能見到這樣的人。
凌冷瓊抬臉,寒星一般的幽藍雙瞳看著凌蘭,抿著嘴唇,卻沒有說話。只是他脖子上的緋紅更深了,似乎耳朵上也沾上了紅色。
“別不好意思了!”凌蘭放開秋千繩,小跑到凌冷瓊身邊道,“我覺得兄長畫的真的很好看。不用撕下來,我喜歡那些畫兒,我的房間都變得別緻了。”的確還是沒有見過誰家的牆紙畫會是親手畫的水墨畫呢,就算有也不及凌冷瓊的好看。
她生前看過不少水墨大師之作,那第一公子的水墨可謂一絕,但是太寂寞太孤高。凌冷瓊的水墨畫裡雖可以看得出他的節氣,但是卻都是溫暖的。那遊動的錦鯉,都是鮮活的。
“你願意就留著吧。”凌冷瓊細細看了凌蘭臉上的表情,確定她不是客氣敷衍,也不再說要把那些畫兒撕了的話。
凌冷瓊想了想,道:“你要當演員,現在還沒有經紀人,要我給你找一個嗎?”這樣的話,也方便看看這個失憶到底是真是假。
凌蘭擺擺手,拒絕道:“還是不要了,哥哥。我不想你因為我欠什麼人人情。”她才不想自己一來就要欠個人情。總覺得凌家裡面家庭情況有些奇怪,凌蘭還是想要依靠自己。凌冷瓊的提議也不見得完全是好心。
“第一部戲是什麼樣的?”凌冷瓊轉過頭突然問道。
凌蘭想起劇本里那些奇怪的邏輯橋段,就有些羞於啟齒,但是她還是坦白了:“一個間諜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