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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人群好奇地看，只看到那個攤位空了，地上散著幾件衣服，被人踩了許多腳印，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在一邊收拾，一邊嗚嗚地哭。
何棠聽到邊上人的討論，有城管來查無證攤販，兩夫妻很兇，和城管打了起來，連警察都招來了，最後連人帶貨被帶去了派出所，只留下了念初一的兒子在這裡收拾殘局。
有人說：&ldo;你說邪門不邪門，那麼多小攤小販，只查他這一家，真是見了鬼了。&rdo;
何棠滿肚子問號，只覺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實在有些奇怪。
她沒再多留，繼續往家走，走到路口等著綠燈過馬路，突然聽到有人叫她：&ldo;何棠姐姐。&rdo;
何棠四下一望，就看到了那輛有些熟悉的車停在路邊。
車窗降下，一個齊劉海的圓臉布娃娃在視窗晃啊晃，清雅的聲音，卻裝得稚氣：&ldo;何棠姐姐，你昨天怎麼把我丟下了呀。&rdo;
何棠一愣，&ldo;噗&rdo;一下就笑了出來。
路邊人來人往，車流如織，各色霓虹燈閃著絢爛的光。
是很普通的一個晚上。
何棠站在路邊，晚風吹起她耳邊的發，她見到那個男人從布娃娃後面探出頭來，笑得燦爛溫煦：&ldo;我就知道你今天還是會來。&rdo;
何棠背著雙手悠悠地走到車邊，笑道：&ldo;我來很正常啊，倒是你，今天又來做什麼呀？&rdo;
&ldo;給你送娃娃。&rdo;秦理把布娃娃遞給何棠，見她手裡只有一個小板凳，問，&ldo;你的衣服呢？&rdo;
&ldo;全賣完啦！一件都不剩。&rdo;說到這個，何棠興奮起來，把賣衣服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秦理似乎比她還高興：&ldo;這麼厲害？有進步嘛。&rdo;
&ldo;嘿嘿，運氣而已。&rdo;何棠笑了一陣，突然想到一件事，說，&ldo;對了，昨天那個老闆娘，他們兩夫妻剛才被城管抓走了。&rdo;
秦理挑眉：&ldo;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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