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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華生坐在夏洛克旁邊稍遠一點的地方，手裡拿著小本子和筆，做好了記錄這次對話的準備。

就卡爾所知，這位好醫生總會在有機會的時候這麼做。

夏洛克當然不會需要用筆來記錄，這是華生為了案件完成後寫部落格的時候有具體的資料可以搬弄準備的。

卡爾已經在座位上坐了十多分鐘了，在此期間，夏洛克雙手合十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盯著卡爾，他目光中的探究和審視毫無掩飾，冷酷的淺灰色瞳孔、略微有些蒼白的面板，還有他紋絲不動的身體，都讓他整個人呈現出類金屬的質感。

好醫生華生已經不安地打量了夏洛克好幾次了，並且給了卡爾好幾個充滿歉意的眼神。

&ldo;夏洛克，&rdo;他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夏洛克的凝視和沉思，&ldo;你沒必要……&rdo;

&ldo;我知道你，卡爾艾爾，艾爾集團的繼承人，典型的自我主義富家少爺，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你會獨身一人出現在英國倫敦。&rdo;夏洛克開口打斷了華生的話，語速飛快，&ldo;就我所知你已經成為了犯罪分子們最新的綁架目標，不過他們中只有極少數人能夠拿到你的照片，即使是我也費了一番功夫才突破你們的電腦防火牆，而且我有理由懷疑那根本就是一個遊戲‐‐是你放我進去的，對不對，艾爾?&rdo;

卡爾沖滿臉&ldo;我天這就是艾爾集團的老闆&rdo;的華生一笑，口裡卻對夏洛克說：&ldo;叫我卡爾就好，福爾摩斯先生。&rdo;

&ldo;夏洛克。&rdo;諮詢偵探禮尚往來道。

他的雙手還合十放在下巴下面，微微眯起眼睛，滿臉都是若有所思：

&ldo;私人飛機，專車接送，你的鞋子嶄新得讓我懷疑是不是隨時都有人在你腳下鋪設紅地毯，你穿著完全不符合天氣的服飾，很難看出你究竟是從哪裡來……考慮到你的身份，這當然不奇怪，艾爾集團的智慧系統隨時隨地都呵護著你嬌嫩的面板。&rdo;

華生咳嗽了一聲：&ldo;那個，夏洛克，我們通常不用嬌嫩來形容一位紳士。&rdo;

夏洛克當然無視了他：

&ldo;難以置信，你從頭到腳都是這麼得體和完美，即使你穿著刻意讓你更修長和纖細的服飾我也能從這身累贅的服飾掩飾之下看見你強健的體魄。我搜尋不到你在網路上的資訊，這很驚人，不過你的父母對你所採取的高度保護有效地實現了這一點，關於你的過去我們一無所知……即使是胖子也對你一無所知。恭喜，卡爾，他應該派出了兩個標準小組的成員調查你，就目前來看應該還會增派更多人手。&rdo;

卡爾保持著笑容：&ldo;我會和他談談。&rdo;

&ldo;什麼?等等，嘿夏洛克，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是說你哥哥他難道也打算對卡爾來這套?&rdo;一直都在狀況外的華生終於捕捉到了這段對話的重點，&ldo;還有，你竟然入侵了艾爾公司的電腦?!你知道艾爾公司是高新科技的代名詞嗎?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你會被當成商業間諜的!&rdo;

而且你還在人家老闆面前就這麼把自己入侵電腦的事情說了出來!華生的眼神說，你是不是傻!

&ldo;別擔心約翰，我想這些小小的入侵都在小艾爾先生的掌控之下。&rdo;夏洛克說，他總算收起了合十的手掌，露出一個有些無聊的表情，&ldo;我什麼都沒有找到，除了一些小玩意兒和艾爾先生的少許資料。我猜這也是小艾爾先生的授意，一個小測試，透過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