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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只能在門口等著了,等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舒服些了再面見太子殿下。”
“老先生,您這是何必呢?”
“面見太子殿下,自當誠心才是。”
說完孔博望就在楊廣住處面前拿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大有一副看誰熬的過誰的態度。
他有自信,他這樣的年齡身份,只要太子面見,就一定會放下身段來,畢竟傳出去不好聽,來護兒和小太監不在乎名聲,太子殿下可是在乎的很。
他就不信,楊廣真能讓自己在這門口風餐露宿,生生熬著,這樣傳出去楊廣的名聲也不好。
橫豎就是從名聲上下手,讓楊廣不得不來見他,最終不得不放人。
內院的楊廣不屑的一笑:“這臭老頭子就知道玩這一手,王義你有沒有了解過九十多歲的老頭子餓幾天會餓死?”
王義一臉的尷尬:“殿下,這……看人的吧。”
“也是,那就先讓他坐上一天一夜吧,看看誠意。”
很快就到了晚上,這天氣就涼了下來,今夜無光,月色暗淡的很,太子一行人下榻之處的門口,垂垂老矣的孔博望不禁打了個寒顫,身邊的其他人靠著他更近了一些,為了給楊廣壓力,他們可打算晚上也不走了。
“孔老,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您先回去吧,我們在這裡待著。”
孔博望擺擺手:“我走了,他們就更沒理由開門了,我倒要好好的看著我們大隋的太子是否真的如此的不尊老,敢違禮數!”
孔博望也憋著一股子氣,僕童從家裡拿來了厚實的衣服給孔博望披上。
院子內,楊廣也是一陣頭疼,無奈的苦笑:“老而不死則妖,這老傢伙也真是煩人,偏偏就這一手我還真拿他沒辦法,萬一他真的在這裡死過去了,父皇那邊少不了責罰,你們他們是不是隻敢對自己人這樣?”
“你說這老儒生,著實奇怪,他對來護兒的時候可不敢如此,分毫提不起架子來不說,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對王義的時候,低聲順氣,甚至有些討好,怎麼到了我這裡就這麼硬氣,一股子至死方休好氣魄,當仁不讓的大覺悟。”
尋常不善思考的來護兒,想了想,再想了想,一拍腦門子似想通了。
張嘴說來:“殿下,他當您是自己人。”
楊廣奇怪:“怎麼自己人就變了個態度了?”
“他講那些之乎者也俺聽不懂,他知道俺實在生氣就會一槍殺了他,他就怕了,說明不是硬骨頭,王義是殿下的貼身太監,這話說的他聽不順耳他就不給通傳了,說明不是真清高,原因大抵是我們沒學過他的學問。”
楊廣萬分的不解:“這事情回頭我倒是得好好研究研究,只能對自家人硬的骨頭到底算不算硬骨頭。”
“王義你悄悄的去看看,那老傢伙不會死在外頭吧。”
得知孔博望還活著,楊廣就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今日的日頭格外的炎熱,楊廣起來的時候格外的舒暢,許久沒睡的這麼舒服了。
伸了個懶腰說:“王義門口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回稟殿下,孔博望等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離開,現在街上圍過來不少人,看熱鬧。”
“哎,真是麻煩。”
“王義一刻鐘之後,將人好聲好氣的請進來吧。”
王義此時出門,讓人先將看熱鬧的人群驅散了,然後對著孔博望說:“孔先生,太子殿下甦醒了,得知您在外頭候著,訓斥了小的一頓,讓我來請您進去。”
孔博望明白,這是他可以擺譜的時間又到了。
而此時的他甚至就想要擺起譜來,雙手交差放在自己的柺杖上說:“這位公公,老朽坐了一天一夜,現在腿腳不便,還請公公您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