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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可自己是不是理性的太過了?
理性的思維會不會和感性一直存在著某種衝突?理性是不是一直在衝擊著自己感性的靈魂?理性如此強大,是一種客觀存在,譬如說時鐘和日曆從來都是那麼的準確無誤,可人類能發明天氣預報來預測自己的出行,但是生活的哪一部分才是真正被控制在自己手中的?
……
日子蒼白而又往復迴圈,東邊的太陽無休無止的每天都在升起又從西邊落下。邢修恢復到了從前的那種沉默狀態,其實他覺得自己是越發沉默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十八歲的心境蒼老的猶如八十歲的老人,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觸?趙燦兒說過靠近一個人的時候要慢一點,確信你能看清他,但離開一個人則一定要快一點,不然真的會捨不得,可是當時說著的時候都當成玩笑,這會卻一語成讖,往日的歡聲笑語一點一點的成為侵蝕彼此心靈的致命武器。
漂亮的人容易情感孤獨,聰明的人容易心靈孤獨,深刻的人會一直孤獨。日新月異的科技是在明顯的改善生活,但是邢修覺得具體到自個身上穿越萬里的越洋電話是那麼的難以企及,何況還有難以逆向的時差。
距離一直存在,無視只是在忽略,改變不了事實。
邢修終於知道了在趙燦兒要走的前一個晚上父親邢遠和母親張招娣為什麼在吵架摔東西了,那是因為二哥邢海將家裡的錢給偷偷拿走了,那些錢包括自己存放在母親那裡的。與趙燦兒的分開造成的心理折磨不同,家庭的創傷對邢修而言只是在身上劃一次刀子和無數次刀子的差別,他對此已經不喜不悲:一切都像是一個宿命,也許,這樣的人生就是自己的命運。
……
史今豪用腳划著地面當做剎車,將腳踏車停在三輪車身邊,看著在車上解繩子的邢修,問:“明天歇一天,去市裡玩?”
邢修在車上瞧著史今豪:“你這幹嘛去?”
史今豪:“剎車墊掉了一個,去修車。你去不去?”
邢修搖頭:“我哪能走開?我這……”
史今豪:“別人元旦都玩,就你幹個不停,你說你要是把別人的錢都給賺了,讓別人賺不到錢,大傢伙會不會來揍你?”
邢修從車上蹦了下來:“你老人家不揍我就行,別人我管不著。”
史今豪:“你真是個棒槌!”
邢修回敬道:“人混的不好豬都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