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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的氣氛中,兩人不知道是自己主動還是對方強迫自己,或者就是互相有著某種神秘的默契,幾乎就是同時將頭湊過去嘴唇準確無誤的吻到了對方的唇……
遠處戲臺上終於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張苗苗的父親不知道是怎麼被弄下臺的,在車裡擁吻了很久的兩人依偎著,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耳朵裡聽著戲臺上的樂隊又開始了嘁哩哐啷的演奏和扮演林沖的演員在扯喉嚨拉嗓子中悲憤的發洩著內心的不滿。
趙燦兒暈生雙頰,嬌羞無限,伸出手在邢修的臉頰上撫動著,見心上人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心裡既滿足又愜意,輕聲問:“怎麼不說話?”
邢修:“我在聽你說呢。”
趙燦兒:“那我要是不說呢?……我是說,你平時也不愛說話……”
邢修:“平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禍從口出。有句話說的是,人這一生,用三年的時間學會了開口,卻用此後七十年的時間去學習怎麼閉嘴。”
趙燦兒:“你這孩子!你才多大啊,我發現你一開口就滿嘴都是道理。”
邢修:“所以我儘量不說話。”
趙燦兒笑了,手臂攀著邢修的脖子,起身在邢修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也是。當一個人開始說話時,就表達了一種觀點,但是人群中你一旦有了一個觀點,總會有人對你持反對意見,因此想不樹敵,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邢修:“和有的人交流話不能超過三句,因為這人給你說的第一句可能是人話,第二句就是廢話,第三句就是鬼話。也可能第一句他就已經在說鬼話了,因此與其費力去辨別真話假話還不如儘量減少語言交流。”
趙燦兒:“有人說話如同放屁,今天一個屁明天一個屁積起來就是一桶肥料。”
趙燦兒說的有趣,邢修笑了:“誰成天拿載體去接哪個人的‘肥料’啊!”
趙燦兒雙手一掬,放在邢修的下巴那裡:“我呀!”
“你才臭不可聞呢……”邢修說著對著趙燦兒吻了過去,趙燦兒回吻了邢修兩下,又笑著躲開:“好臭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