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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修見趙燦兒笑靨如花,說:“你聞聞。”
趙燦兒看了一眼邢修,將鼻子湊近紫色的小花嗅了一下,登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麼香!”
邢修見趙燦兒滿臉的不可思議,解釋說:“這個叫毛麝香,是很香。”
“毛麝香?麝香?真有意思,”趙燦兒將手裡的花仔細的檢視,發現綠色葉子的背面有著絨毛:“這個不會扎人吧?”
邢修:“不會,其實毛麝香真正發出香味的不光在於花朵,更在於葉子,尤其是葉莖裡面的汁液。”
“啊?這麼神奇?”趙燦兒再次看看手裡的毛麝香,聽邢修說:“它是玄參科多年生草本植物,你看這葉子像不像薄荷葉?它還有幾個名字,比如叫九子草、毛老虎,因為它能散發出麝香一樣的味道,所以可代替麝香使用,嗯,可以採摘一些拿回去,搗爛了,用它的汁液做香囊,用以驅蚊蟲。”
趙燦兒越聽越是覺得神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邢修:“我生下來就知道。”
“啊?”趙燦兒先驚訝的叫了一聲,再見邢修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明白他在開玩笑。果然邢修笑說:“沒有啦,我查的。”
趙燦兒:“那你是不是做過毛麝香的香囊?”
“香囊倒是沒有做過,但是做過書籤,就是將葉子和花夾在書頁裡,時間長了就成了標本。一翻開書,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聽邢修解釋著,趙燦兒笑:“哦,明白了,這就叫做書中自有毛麝香。”
兩人對視一笑。這時趙元英開車過來了,四個人上車,閆鳳仙問趙燦兒手裡拿著的是什麼,趙燦兒問:“你不認識?你呢?”
閆鳳仙和張苗苗都搖頭,趙燦兒說:“那我就放心了,這個叫顏如玉。”
閆鳳仙和張苗苗都笑了起來:“它還叫黃金屋呢!”
趙燦兒點頭:“是啊,是叫黃金屋。”
見趙燦兒很認真,這下閆鳳仙和張苗苗反而納悶了。趙元英看了一下趙燦兒手裡的植物,扭過頭專心開車。張苗苗問:“它真的有這樣奇怪的名字?”
趙燦兒嗯了一聲,張苗苗又問:“那你怎麼剛剛說‘那我就放心了’,給人的感覺就是準備要搞點陰謀的意思?”
趙燦兒說:“怪我。我這是口頭禪。不過一個地方一個樣,你們五陵這裡不知道將它叫做什麼?”
張苗苗搖頭,閆鳳仙想來想去,笑說:“我就不信它有這樣稀奇古怪的名字。不過你說一個地方一個樣,那我權且、暫時就信了。”
一開始趙燦兒和張苗苗閆鳳仙說笑話的時候,邢修還看著趙燦兒,沒一會他就對著車窗外,聽趙燦兒給張苗苗和閆鳳仙打趣自己。
回到住處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保姆將飯菜已經準備好,趙元英招呼讓大家吃飯,眾人的確也餓了,到餐廳吃著飯的時候,趙元英問一會大家打撲克還是打麻將?
趙元英既然問了兩個遊戲,那肯定是早有準備,自然也就限定了專案。不過會打麻將的只有史今古史今豪和趙元英,三個人沒法湊成一桌,於是少數服從多數,十個人拿了兩副撲克玩爭上游。
大家玩了一會,十回有九次都是史今古和史今豪贏,秦惠蘭幾個女的就不樂意了,秦惠蘭提議大家分成兩組,十個人正好五個男的五個女的,就分兩班,男女對打。
史今豪問:“對打就對打,輸了怎麼辦?”
姚瑞瑞說:“往臉上貼紙條。”
焦建軍說沒意思,姚瑞瑞又說:“頭頂頂枕頭?”
焦建軍又說沒勁,閆鳳仙問:“這沒意思那沒意思,那你想怎麼樣?”
焦建軍說:“輸的表演節目,這怎麼樣?”
閆鳳仙問:“你能表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