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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齊口口聲聲不說關係,卻字裡行間都在與邢修拉關係。邢修不明白自己一個小小保安讓左齊這麼大陣仗,有這個必要嗎?
兩人各自有一個服務員負責分菜、負責倒酒水,過了一會邢修起身上洗手間,服務員將他帶到了包間內設的洗手間門口,親手給他推開門,邢修連忙說著謝謝,等將門關上,才發現這洗手間也金碧輝煌的,便池下隔著厚厚的玻璃,竟然養著無數的金魚和錦鯉,這些魚兒在下面游來游去,邢修看著一時半會的竟然尿不出來了。
總體而言,這頓飯一直是左齊在控制局面,這讓邢修再一次有了這個“二世祖”絕對不是在學校時看到的那麼簡單的念頭。
難道平時他都是在裝的?也不能說裝,而是在什麼環境裡做什麼事,就是俗話說的入鄉隨俗,隨遇而安?
這個左齊,看來有點意思。
雖然邢修不吸菸,但是服務員仍舊給他跟前也放了一個打火機。打火機上面是一個美女圖片,這個身材十分惹火非常漂亮穿著泳衣的女人像白痴一樣天真無邪地笑著,左齊見邢修瞄了一眼打火機,走過來笑道:“給你看個洋景。”
左齊將自己的打火機拿在手中,將邢修面前的那個打火機打著火,用火苗對著打火機圖片上的女人燒著。幾秒鐘後,圖片上女人的泳衣竟然消失了。
左齊嘿嘿的笑著,邢修說怎麼還有這種功能?
左齊點著頭親熱的在邢修肩頭一拍,坐回自己的位置:“熱了就脫衣服,這是常識。”
兩個女服務員也捂著嘴在笑,邢修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什麼念頭,可是又沒有抓住重點。
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左齊一直熱情洋溢:“給你配個手機唄,找你聯絡也方便。資訊時代了,難道你還寫信?出門靠走,叫人靠吼,看門靠狗,娛樂靠手?”
邢修:“我用不上,我沒人聯絡,也沒人聯絡我。”
左齊:“那是以前,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說話間飯吃好了,左齊拿卡讓服務員刷,邢修要付賬左齊擺手不讓,說你下次,下次一定是你。
兩人往門口走著,負責往包間傳菜那個視窗的燈滅了一下又亮了,有個服務員在裡面說這開關好像壞了,一會讓電工師傅來看看。
邢修猛地站住了,左齊問:“怎麼,戀戀不捨?美女,咱那位美女給我這帥哥介紹一下唄。”
一邊的服務員笑,說介紹倒是可以介紹,不過人家好像馬上就要結婚了。左齊咋舌:“沒事啊,我這位朋友不介意。有夫之婦更好,十八般武藝,招式多多。”
左齊說著葷話,見邢修還站著在想什麼,問:“喂,你想什麼呢?”
邢修說沒什麼。
兩人出了酒店,邢修說你要是沒事,跟我走一趟。左齊說我當然有事,就是陪你。
邢修到商店買了一個驗鈔用的紫光燈,而後讓左齊和自己一起往南麓左樸的別墅去。
左齊不明白邢修這是要做什麼,但是他看他很凝重的表情,也就不問了,說:“我爸和我叔就弟兄倆,我爸比我叔大十八歲,什麼叫長兄如父?在我爸那裡真是演繹的淋漓盡致。我叔愛畫畫,我爸支援,九號門那房子,我爸給我叔買的。唉,這人吶……”
邢修問:“山上的這房子修的時候,你們知道不知道?”
左齊:“我不知道,可我爸肯定知道,你想,我叔那一個文藝範,平時又不和人接觸,見人一副藝術家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跟誰說話誰不累?別的不說,蓋房子就那麼容易簡單?手續怎麼走?水泥鋼筋設計哪一條不要人盯著?”
那別墅下面的那個制幣機器,左齊的父親也知道?恐怕不是的。
邢修覺得左樸只怕就是一直認為他自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