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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邢修都在想怎麼能將馬奎和孫休紅之間的事情透露給馮歡。
他為馮歡感到不值。
可是以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和什麼樣的契機呢?
用哪種方式最為合適合理呢?
按說這件事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邢修就是不願意看到像馮歡這樣的女子遭受到馬奎這種人的欺騙。雖然接觸的機會不多,邢修是真的能感受到馮歡是一位好姑娘,好女孩。
沒能正經的上大學一直是邢修心裡的遺憾,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考上了大學還考上研究生的女孩子被傷害。
何況,馮歡在某些個時候非常的像趙燦兒。
邢修心裡對馮歡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保護欲,也是因為牽掛、因為關心,所以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怎麼辦?
下午值崗的時候左齊和倆個女學生打打鬧鬧的往校外走,邢修本來冷眼旁觀,看著左齊一會和一個女孩子勾肩搭背,一會又和另一個你追我攆,瞧著左齊那一副肆無忌憚有些淫邪的尊榮,邢修漸漸的無名火起,恰好這時候左樸又打電話過來讓邢修晚一會到南山那裡去一趟,這再一次的讓邢修對姓左的這家人產生了一種打心眼的厭惡。
天色陰沉,到了半山腰的時候雨點子已經落了下來,到了別墅那裡,已經是滂沱大雨了。從外面看不出什麼,進到一樓客廳,地上灑了許多的機油,邢修看了幾眼,不知道左樸是做什麼了,怎麼就將機油像是潑一樣的倒在地上。
很明顯左樸試圖打掃過,但是有些越收拾越亂,油被塗抹的哪裡都是,簡直讓邢修無法下腳。
左樸那麼的愛乾淨,怪不得這個時候了還讓自己來。
左樸在樓上對著畫架上的空白畫布發呆,見邢修來了,他臉上又掛起了那種招牌式的笑,言說著自己真是符合那種“百無一用是書生”的說法,提個東西都拿不穩,這麼晚了還讓你來,真是不好意思。
或許左樸是真的有些慚愧,邢修在打掃的時候他在下面一直陪著,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中間左樸接了一個電話,聽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邢修覺得對方應該是個女人。
這倒是讓邢修有些驚訝,認識左樸這麼久了,今天第一回發現左樸和女人聯絡,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左樸今天的一切都有些反常?
這些機油非常難以清理,邢修廢了好大精力,徹底搞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過程中左樸也一直的在看錶,等邢修清理完,外面雨越發的大了,左樸說邢修今晚就不走了,住客房就行。得知邢修已經吃過晚飯後,他上樓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邢修一杯,說晚上喝點酒有助於睡眠,能活血液。
看著邢修將酒喝完,左樸說:“那你早點休息,我是個夜貓子,熬夜習慣了,要是打擾到了你,你別介意。”
左樸今晚的話有些多,邢修到了房間裡洗漱了一下,本來還想看會書的,可是眼皮子打架,一會就睡著了。
一夜好睡,睜開眼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過火了,頭有些疼。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邢修推開窗戶,曦陽從樹蔭中投射過來,遠處近處都是鳥的鳴叫,讓人心曠神怡。遠處一輛汽車從坡上的公路經過,邢修很清楚的看到開車的男子和副駕駛的女人說笑著,心裡又想起了馮歡。
左樸有黑夜白天顛倒的習慣,邢修知道他還在休息,沒有打擾,開車離開了。
隔了兩天,邢修終於等到馮歡一個人從校外往學校裡面進,他心裡將設想的又彩排一次,等到馮歡走到距離門崗有一截了,看準機會從後面追了過去。
“你好,打擾一下。”邢修在馮歡的身後輕輕叫了一聲。馮歡站住,回頭看著邢修,眼神中有一絲訝然,也有些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