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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白的琴鍵上翻飛,邢修感嘆紅酒、音樂、別墅、作畫、不疾不徐的生活,這才是人生。
“怎麼樣?”左樸臉上又掛著那種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微笑,邢修老老實實的說:“很好聽,可是我聽不懂,您這是對牛彈琴了。”
左樸哈哈的笑了起來:“好聽就行了,哪有什麼懂不懂的。這是G小調的巴赫。”
兩人說著話到了外面,左樸看著遠處的山巒說:“是不是有一種心胸開闊的感受?”
邢修說:“真是!您那會怎麼就能選定這個地方蓋房子呢?真是讓我欽佩,我都沒話可說了。”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左樸笑了起來:“你是一個具有慧根的人,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和很多人有所區別了,可見咱們確實有緣。”
話說到這裡,邢修想還不如給左樸承認自己在殯儀館工作過:“我之前在北區殯儀館做過保安,所以知道老袁,不過,不清楚您讓我找他拿的東西是做什麼的?”
左樸愣了一下,又笑了:“原來是這樣,你之前在殯儀館做保安,後來到了九號門,這會又到了嶺南大學,這更是緣分嘛。其實沒什麼,對外人而言有些神神秘秘,於藝術家而言不算秘密,骨黑,骨白,就是用骨頭做的顏料。骨黑,又叫骨炭黑、象牙黑,是由動物骨頭在缺氧的條件下經過乾餾生成的一種天然的黑色顏料,別人不懂,以訛傳訛,不管他。”
左樸似乎沒有聽出來邢修稱呼他一直用的是“您”而不是“你”,而邢修也悟出來了,不能在左樸面前表現的過於聰明,也不能過於愚笨,過度的聰明會讓左樸沒有存在感,而太愚笨則會讓左樸心生嫌棄。這裡面有一個“度”的問題,很是不好把握。
邢修覺得自己慢慢對待人生的態度有了一些改變。自己怎麼變成了見機行事阿諛逢迎一種型別的人?難道就是為了從這個神經兮兮的“藝術家”這裡多獲得一些打賞?
可是再一想,像左樸這樣的人,你要是不接受他給的錢、給的“小費”,他還會懷疑你為什麼對他那樣的無慾無求,為什麼那麼的高尚無私。
他不正常,你就要適度改進跟上他的不正常,否則他會認為你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