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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龍的臉上帶著那種“你知我知”耐人尋味的神情,眼睛盯著孫休紅扭動著的屁股一直看。邢修忽然沒有了和他說話的心情,往門崗那邊走了幾步,想要和段如龍錯開位置。
這時一個騎著一輛賽車的青年男子到了門口,下了車,對著邢修和段如龍點頭致意,而後上車又往裡面騎著進去了。段如龍大概覺得自己有些無聊,岔開話題說:“這人叫馬奎,在晚報社上班。他老爸是城建局局長。”
不理段如龍也不好,藉著話音邢修問:“你知道他?”
段如龍恢復到了我什麼都知道的狀態:“馬奎是中文研究生,從咱這畢業沒多久。這人挺低調的,也沒有那麼多二世祖的壞脾氣。”
“他都畢業了還來學校做什麼?這會不應該上班嗎?”邢修故意問了一個很是白痴的問題。段如龍笑了:“記者的工作整天不就是到處亂逛?不晃盪怎麼發現事情寫新聞稿?再說誰管他呀,願意去哪溜達就去哪溜達,人家老爹早將渠滲透了。他交了一個女朋友是女研究生三朵金花之一,學教育的。”
段如龍說著忽然笑了起來,邢修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過了一會,段如龍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給邢修傳授經驗似得說:“這學校戀愛的男女多了去了,不過還真是符合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個說法。他條件那麼好,卻總對一個冷美人鍾情,真是自個找不自在。”
段如龍還是在說馬奎。邢修問:“他條件能有多好?女人漂亮不就是資本?冷美人是誰?”
“就馬奎追的那個女朋友,有名的性冷淡,”段如龍說著笑了起來:“去球,不說人家了,咱一身毛,反倒是說別人是猴,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但是偏偏邢修對這個馬奎產生了興趣:“這人和一般的人有點不一樣,就像你說的,很低調,騎一個腳踏車就來找女朋友了。”
“校園這麼大,騎腳踏車方便。在學校低調,不等於在學校外面也低調。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的低調讓你看不出來,女人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啊,就像那個孫休紅,她要是穿的破破爛爛的,反而注意她的人越多了,怎麼著?露肉呢。”
段如龍嘴角不自覺的又帶著一絲男人談論漂亮女人的猥瑣笑意:“馬奎談的那個金花是真的冷,我估計他絕對沒得手,連親過嘴沒有我看都夠嗆。反正就那句話,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得到手之後扔了也就扔了。馬奎這三天兩頭的來,肯定是沒得償所願,都搞上了誰還來的這麼勤快?要是佔到便宜那應該是反過來,女的怕男的不負責倒著去查崗了。你說對不對?”
段如龍說的倒是有些道理,這時屋裡的電話響了,段如龍意猶未盡的進去接了電話,而後叫道:“邢帥哥,找你的。”
誰會給自己打電話?
邢修疑惑著對著話筒說了聲您好,裡面傳出左樸的聲音:“小邢,換崗位了怎麼都不通知我一下?你給我取點東西送過來。”
這個左樸還真是陰魂不散。邢修有些懊悔沒有給九號門那邊小齊幾個交代一下別給誰透露自己換崗的事情。不過估計說了也是白搭,左樸想找到自己,那還不容易,即便小齊他們幾個不說,保安公司別的人也不會去得罪左樸的。
邢修心裡嘆了口氣,世界這麼大,左樸為什麼偏偏找自己呢?嘴上卻很熱情的說:“我剛換崗位,還在熟悉,別將你的事情耽擱了……”
左樸:“不會耽擱,我要的東西也不急,你熟悉崗位了也行。嶺大那邊我有幾個熟人,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他們打一下招呼。”
我又不是在嶺大上學,需要打什麼招呼?
這個招呼還是不打為妙,邢修沒打算欠左樸的人情和他越纏越緊。
左樸聽邢修沒吭聲,以為是在等待自己說話,於是說道:“你知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