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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點頭, 如實道:「又哭又鬧還唱歌。」
溫越舒展手臂沒當回事,這是在好朋友面前, 她不怕丟人。
她摸到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安佳瞅了她一眼,又才接著說:「對了,昨晚時星河去接你了。」
溫越猛地抬起頭來,瞪大眼,語氣都變快了:「他?他為什麼會去接我??」
「他打電話來, 是張琪接的, 張琪說你心情不好喝醉了,他就過來了。」
「……所以我昨天又哭又鬧又唱歌是對著?」
「對他啊, 你可太能鬧了,還哭著讓他別離走呢。」安佳很淡定地敘述,跟上回差點天塌下來的樣子截然不同。
昨晚溫越因為張琪和袁珂的事情很難過, 喝醉酒之後哽咽地唱了無數遍「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眼淚全蹭在時星河的衣服上了,時星河低聲耐心地哄她, 那溫柔的樣子把張琪和袁珂都看傻了。
換做以前她肯定要嚇死了,現在,心態穩如老狗,甚至還想點根煙,雖然她並不抽菸。
「那是他送我回來的?!」
「對啊,你還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呢。」
溫越聽了這話趕緊上網查新聞,安佳知道她想看什麼,忙說:「放心吧,我都看了一圈了,沒有你們被拍的訊息。」
有訊息的話網上早就炸鍋了,她也不可能這麼悠哉。
不過究竟是沒被拍到呢,還是拍到了沒人發出來,那她就不不得而知了。
「對了,昨晚時星河和張琪還有袁珂單獨說了一會兒話,我在照顧你,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安佳補充道:「不過我看到他們兩個表情挺奇怪的。」
「怎麼奇怪?」
「說不上來。」
溫越扔了手機,迅速起來洗澡換衣服,打電話了聯絡了正空著的張琪,約她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你小腦瓜想什麼呢?他又不是黑/社/會,迫害我們兩個不知名的演員幹什麼?」面對溫越如此這般的揣測,張琪失笑搖搖頭,「怎麼感覺你對他有偏見呢?人家對我們態度挺友好的。」友好到讓他們都有點誠惶誠恐了。
「那就好。」溫越追問:「那他究竟跟你們說了什麼?」
「就聊了一下這幾年我們演的戲,然後……」她心情複雜地道:「他讓我跟袁珂先別急著退,一人發一封個人資料到他郵箱。」
昨天從中時星河打電話過來開始,她就一直處在發懵的狀態。
就算已經過去了一夜,她都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
這一切的一切,太不真實了。
「要你們的資料?」溫越略一思忖,難道是知道了袁珂和張琪的情況,想給他們提供機會?她眸光微動:「除了這個呢?還有說什麼嗎?」
「沒有啦。」張琪眨巴眼睛搖頭。
溫越垂下眼,若有所思。
弄掉了程子鬱的角色,現在又來幫張琪和袁珂,他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知道她肯定無法拒絕。
「阿越,我跟袁珂已經說好了。」關於溫越和時星河的事情,張琪經過昨晚之後,心裡大概有點數了,她身體微微前傾,抓住溫越的手說:「我們堅決不會受他什麼恩惠,你別受我們影響。」
溫越立馬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道:「你倆可彆氣死我了,送上門來的好機會怎麼能不要呢?!」
以時星河在影圈的人脈,隨便將他們推薦給哪個製片人大導演,就能得到好多人一生求不來的東西。
絕對不能放棄。
「可是……」張琪蹙眉。
「沒什麼可是!你們就別擔心我了。」溫越眼神透著堅定:「我不是木偶人,我自己心裡有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