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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憑什麼管我,憑什麼,憑什麼?」溫越一邊揪著地上的野草,一邊吐槽著。
傅晴深以為然:「是啊,他都不管我和姜宣,偏偏要管你,這也太過分了。」
「你瞧他看我那眼神,就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我冤不冤吶!」
從那天被抓去談話之後,溫越感覺到時星河經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走戲的時候看,休息的時候看,吃飯的時候看……她發現後瞪回去,他不但不收斂,反而繼續目光冷幽幽地盯著她。
溫越頭皮發麻,就算不想讓她跟程子鬱來往,但是至於嗎?!
他怎麼變得這麼不正常???
姜宣身體依靠樹幹站著,也替她想不通,「他們兩人之前該不會是情敵吧?是不是同時因為一個女孩子有過矛盾?」年輕的思維走向就是這麼八卦又狗血。
溫越又扯斷一根草,那咬牙切齒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扯時星河的脖子,忿然道:「就算他倆是情敵,犯不著拉上我啊,跟我有一分錢的關係嗎?」
傅晴搖了搖頭道:「可沒聽說時星河有什麼情史,姜宣,你當她的面造謠,小心時老師知道了回來撕碎你。」
時星河這天有別的行程不在劇組,所以他們三個才可以肆無忌憚地在這裡開小會。
不過他餘威仍在,聽傅晴這麼說,姜宣立馬回頭環視一週,確定時星河不在,才撫著胸口稍稍鬆了口氣。
溫越鄙視他:「怕他怕成這樣啊,沒出息!」好像之前四下躲避時星河的不是她一樣。
姜宣也很委屈:「那我也不是你啊,你幹什麼他都不會生氣,我就不盡然了,我還是挺怕死的。」
溫越一時沒接話,開始摘起了牆角邊的小野花。
傅晴走過去,彎腰摸了摸溫越柔軟的髮絲,笑著說:「他說的對,小阿越,你幹什麼他都不會把你怎麼著的,所以相當於,你想對他幹什麼都行。」
溫越把摘來的幾朵紫色小花遞給傅晴,心裡卻暗暗想著,怎麼好像誰都預設了她可以隨便招惹時星河。
傅晴又衝著她擠了擠眼:「你以後可要替我們這些受到他冷臉迫害的人報仇,好好治治他的臭脾氣。」
「我治他?我有這麼厲害嗎?」溫越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珠子,捧臉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完犢子,她怎麼感覺自己快被這幾個人忽悠瘸了。
晚上早早收工之後,溫越去赴了林落的約。
她前些天有跟張琪袁珂聚一起吃飯,聽張琪說林落每天的戲倒是排得不滿,但很多外出商務活動,成天忙得腳不沾地,今晚能遇上,估計也是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
溫越不想耽擱她,所以才進包廂坐下,在林落還在神情複雜打量她時,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林落現在面板變白了,人瘦了,比以前漂亮了很多,但也完全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了。這個林落對溫越來說,是有種陌生感的。
所以當林落被她的直接弄得有些許尷尬的時候,溫越只是無言的沉默。
「也……沒什麼,就是許久沒見你了,想找你說說話。」林落似乎想快速讓兩人關係親近起來,擠出個笑來,對她道:「對了,阿越,我點了你最愛吃的青檸蒸鱸魚,我特地選的這家餐廳呢,聽說味道很不錯。」
溫越也對她笑了笑:「謝謝。不過我有次吃魚吃吐了,已經有幾年不曾吃過了。」
「啊這……」強行撐起的熱情被她這句話瞬間擊垮,林落理了理耳側的髮絲,一時語塞了。明明是已經見過無數次大場面的當紅小花了,卻在溫越面前顯出幾分侷促來,最後她歉然道:「真對不起。」
她這樣,搞得溫越覺得自己像是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