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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張合影吸引了侯大利的注意力。這張相片頂端寫著「山南警察學院武術比賽五班合影」,陳陽、黃衛和秦力都穿著運動衣,陳陽握著一柄長槍,黃衛提著拳套,秦力則是雙刀。
侯大利仔細看了下雙刀,想起唐山林左手臂的奇怪傷痕,眼皮跳了跳,問道:「秦力是左撇子嗎?」
「應該不是。若是左撇子,我應該有印象。」黃小軍想起一事,又道,「肯定不是左撇子,我和秦叔打過桌球,他是右手橫拍,水平很高。」
翻了幾頁,侯大利驚訝地發現了黃衛、秦力、陳陽和準岳父田躍進的合影,而且這類合影挺多。田躍進年齡比黃衛等人要長一些,站在最中間,抬頭挺胸收腹,寸發乾淨利索,完全是一副刑警的模樣,氣質與後來當律師時完全不一樣。
侯大利指著四人合影,問道:「他們幾人經常在一起照相?」
黃小軍道:「在我的印象中,這幾人都是我爸的搭檔。聽媽媽說過,秦叔爸媽去世早,要養弟弟,所以結婚比我爸要晚。我爸結婚以後,他還是單身漢,常到家裡來吃飯。這些年,陳叔一家人和我們一家人走得挺近。田伯伯當時應該是他們的頭兒,在家裡都被大家稱為田大哥,我媽也一直是這樣稱呼。」
侯大利道:「也就是說,田伯伯和秦叔後來都來得少了?」
黃小軍想了一會兒,道:「確實是這樣。他們兩人後來都沒有當公安,我爸和陳叔在一個隊裡,來往最多。」
侯大利道:「你爸有記日記的習慣,我想再翻一翻日記本。」
黃衛的日記本被重案大隊三組全部取走,經過檢查,沒有發現線索,在黃家的要求下又送回來了。黃小軍從櫃子裡取出了全部的日記本,堆放在桌上。日記本大多是較小的軟面本子,這樣就方便放到手包裡,出差時也可以記錄。日記本是以年為單位,比如2000年就有三本日記本,前兩本記完以後,第三本只記了三分之一。2001年元旦之時,黃衛啟用了新的日記本。
黃衛在2009年的日記本只有一本,記錄停止時間在遇害前七天。
2008年的日記,有兩本;2007年的日記,有三本;2006年的日記,有三本;2005年的日記,有兩本。
侯大利翻看了最後幾本日記,道:「小軍,你爸是不是還有一個2009年的日記本?」
黃小軍搖頭道:「重案大隊帶走日記本時有清單,還回來的時候,和清單能一一對應。」
王華聽明白了侯大利的意思,道:「侯組長懷疑有一本日記被兇手拿走了。」
黃小軍趕緊翻看以前的日記本。黃衛並非天天都寫日記,但間隔時間最長也就三四天,2009年第一個日記本已經記滿,很有可能啟用了第二本日記。
侯大利道:「啟用新日記本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不能絕對化。黃大隊這一次是千里押解,不一定有充足時間寫日記。」
離開黃家,坐上越野車。
侯大利回想著四個人的相片,問王華:「秦力這個人怎麼樣?」
「秦力當年在刑警隊有個綽號叫『拼命三郎』,若是他一直在刑警支隊,肯定是刑偵方面的領導了。」王華看了一眼侯大利的手套,又道,「你還真是一個怪人,開車戴什麼手套?多此一舉,大家談起此事都噴飯。我是你的搭檔,有必要說點真實情況。」
侯大利淡淡地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王華拍了拍額頭,道:「我比你大十來歲吧,我們在一起辦事,怎麼感覺你就是入行多年的老刑警?見多識廣,沉穩細緻,對什麼事情都風輕雲淡。我這個老麻雀變成了菜鳥,毛毛躁躁,粗心大意。這事有點怪啊,莫非是吃人嘴軟?」
侯大利沒有理睬他的牢騷,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