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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的時間我定,據說他們可以用藥讓O進入發情期,聽著還挺像真事。我琢磨要是你們動作太慢,我就先去把他接回來了。”魏琛說。
喻文州笑了笑,沒說話,直接起身告辭。
到M國臨時的辦公地點安頓下來之後,他忽然想起魏琛那句“用藥讓O進入發情期”。
靜默片刻,喻文州在堆積如山的卷宗裡面翻找起來,最終拿出幾份單獨擱置,“聯絡國內,我要少天之前那個藥品走私案涉案的所有罪犯最近半年內的通訊和出行資料。”
跨國辦案的效率低得令人髮指,喻文州被牽制在會議桌邊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借葉修的面子託魏琛隔三差五去確認黃少天的狀況。
雖然即使他不開這個口,魏琛也會主動去的。
自從領悟到自己已經安全,被當作已售出商品精心豢養著的黃少天就放鬆神經沒日沒夜的睡覺休息。魏琛來看他的時候能發現他的精神一次好過一次,最後見到黃少天的那天,躺在病床上已經開始面色紅潤的Omega還趁工作人員不備對魏琛比了箇中指。
再後來,魏琛就沒有再見過黃少天。
接待他的人支支吾吾說不清來龍去脈,一徑要他下次再來,或者換一個更好的。魏琛早明白是怎麼回事,卻還是陪著演足了全套,最後吵吵嚷嚷說找不到人就退錢,不是黃少天的堅決不要,把醫院裡鬧得幾乎翻了天才被人趕打出來。
就在他們一團混亂的時候,穿著單薄襯衫的影子從眾人的視覺死角掠過,消失在黑暗中。
第一個發現黃少天蹤影的是個女孩子,Omega,被關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裡。大概因為她性格溫順,不但沒被手銬靠在床上,房間裡甚至還準備了沙發和長毛地毯,讓她住得儘量舒適自在。黃少天干淨利落撬鎖閃進來的時候她正跪坐在地毯上閉眼祈禱,到禱告詞唸完睜開眼睛她才看見出現在她房間裡的陌生人。
女孩子立刻張大了嘴巴想要尖叫出聲,卻被他一個手勢制止了。
“別吵別吵別吵,”有點虛弱的黃少天在沙發旁邊坐了下來,“我就是進來休息一下,他們巡邏的頻率也太高了,連個能夠安靜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女孩子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醒悟他就是這幾天鬧得沸反盈天的罪魁禍首,“他們在找你。”
“我知道,但是想再抓住我沒那麼容易。”黃少天笑笑,有點苦惱地揉了揉肚子,望向房間的主人,然後視線毫不客氣轉向地毯另一端擺著的似乎是用來祭祀的兩塊麵包,“那個可以吃嗎?這兩天只喝了水,幸好我輸液病房裡還有幾支葡萄糖,否則根本堅持不到躲進來。”
靜靜地看他幾秒,她把那兩塊麵包向他面前推了推,又好像怕它們會被搶奪似的撲上來護住它們,“你……能不能也帶我出去?”
黃少天想了想,抓起一塊麵包狠咬兩口又跟她要水喝,暫且填飽了肚子才又開口:“他們好像管你管得不是太嚴,開門一點壓力都沒有,想出去的話幫我準備幾件東西吧。”
黃少天跑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喻文州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無奈。他早知道黃少天不會坐以待斃,也能明白他不願意等人來救的心情,但是以他重傷未愈的身體狀況,離開能夠給與他足夠藥物和休息時間的房間憑空消失,實在不是喻文州樂於見到的結果。
特別是喻文州還沒能確認他的身體究竟恢復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真正保證自己的安全。
得到這個訊息沒多久,喻文州又收到新的報告。
“倉庫”暫時關閉,對外宣稱停業休整,暫時不接待新客人。
當然也不會接待被他們掃地出門的魏琛。
從望遠鏡裡遙遙看著那幢簡潔的白色建築,喻文州搖搖頭,再一次翻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