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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穿越者悠閒地開回江浙地界。
杭城迎來標誌性的桂花季,一下高架就隱約聞見空氣裡的桂花香。
“去年這時候我們好像在分手。”陶權莫名其妙來了句。
“嗯。”霍湘也沒糾正他的說法,而是趁堵車間隙蹂躪小桃子。
時值晚高峰,街邊路燈在喇叭聲中霎時明亮,光怪陸離的城市夜景再次登陸兩人世界。
陶權看看車流又看看霍湘,“這得等挺久吧?”下一秒竟然想去解霍湘褲子,當場被霍湘拍開。
“你去年就是這麼打我的。”陶權笑說。
“嗯,明年也這麼打。”霍湘也笑著。
兩人這趟玩得有些忘乎時間,所以當穿過水杉群,看見院子裡石榴樹已經結果的時候,不約而同喊了聲我靠。
陶權急不可耐地推門下去,當場摘下一顆掰開嚐嚐。
石榴籽爆裂在地,被跟在後邊的小桃子一一啃走,放養的小孩就是不挑食。
“還挺甜的。”陶權分給霍湘一半。
霍湘叼住石榴,彎身去花盆找鑰匙,他還有一個驚喜沒跟陶權說。
於是陶權喊出了今日份第二聲我靠。
霍湘是謎嗎?有人知道霍湘在自駕遊期間到底盤算了多少事嗎?
小洋樓混亂的格局不見了,取而代之野合宿舍式的兩床分落,整個大廳乾淨寬敞,終於有點別墅該有的樣子了。
“你這樣搞得我很不好意思,”陶權說,“感覺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是個掛件,啥也沒幹。”
“真的嗎?”霍湘挑眉笑說。
陶權嘿嘿傻笑,圍觀霍湘把紀杉送他們的畫掛到牆上,自己也去車上把狗尾巴石榴花吊墜取下來掛回冰箱後方。
隨後他躺到熟悉的沙發床上,“以後我就不用睡這兒了唄,倆床咱一人一邊。”
“嗯。”霍湘脫掉鞋襪,跟陶權擠到一塊:“也不用一人一邊,你直接睡我身上好了。”
陶權用腿鎖住霍湘,“以前想上你床你還揍我,現在巴不得我睡你身上,……嗯?”
霍湘笑著,往陶權嘴裡塞了一把石榴籽。
陶權當然不止想吃石榴,抱著霍湘的手啃,要不是小桃子從門口探著小腦袋問我能不能進來,床單怕是還沒用就得洗了。
酒夜
當晚兩人在桂花香裡沉沉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回來的事霍湘沒跟其他人說,想留些時間整理小洋樓,給穿越者解除安裝裝備什麼的,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過日子,要有“家”的感覺。
於是兩人裡裡外外忙起來,又是網購又是去宜家,把地下倉庫裡那些用不到的東西全都洗出來捐走,給二樓四個房間區分了職能,還給小桃子在屋外安裝了豪華狗屋。
在霍湘買下小洋樓的第四年,它終於變成了他的家,在他獨自生活了十五年之後,他終於又有了家人。
而陶權仍沉浸在旅遊的氛圍,時常盤坐在兩床之間整理拍立得,對照日子把最喜歡的那張貼進樂譜,還買了套蠟筆往樂譜上亂塗亂畫。
霍湘為了讓樂譜看上去更飽滿,把旅途記錄在語音備忘錄的曲子挪上去,最後還是有些填不滿,乾脆把聶魯達那本詩也給抄了上去。
完工後陶權拍了個九宮格,發說和老婆一起做的。
點贊提醒的同時,瑣碎事情接踵而來。
首先是看到朋友圈得知他倆已經回杭的晴姐,打來電話催霍湘去公司開會,不然就提刀來龍井把他倆做了,再是娟姐陸超的狂轟亂炸,揚言人可以不來,小桃子必須給送過去,不然今年的黃酒一口不留給他們。
兩人相視一笑,開始計劃接下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