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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兩個地名的英文均為ia。

&ldo;大約兩個月前。她是那種很獨立的人。&rdo;

&ldo;領事館正在聯絡她的家人。&rdo;

&ldo;今天所有學生都在各自的練習室裡，沒人聽見怪聲，也沒見過任何不認識的人。&rdo;

&ldo;她為什麼不去練習室?&rdo;

&ldo;據她的朋友說，她喜歡在演奏廳裡的感覺。&rdo;

&ldo;她有丈夫、男朋友或女朋友嗎?&rdo;薩克斯問，想到謀殺案偵查的頭條規則：疑犯通常認識被害人。

&ldo;其他學生都不清楚。&rdo;

&ldo;兇手是怎麼進入學校的?&rdo;萊姆問，薩克斯立刻轉達了這個問題。

大門口的警衛說：&ldo;只有正門是開著的。當然，我們還有消防逃生門，但那不可能從外面開啟。&rdo;

&ldo;所以他一定得經過你那裡，沒錯吧?&rdo;

&ldo;而且還要簽名，他的樣子也會被攝像機錄下。&rdo;

薩克斯抬起頭。&ldo;這裡有監視攝像頭，萊姆，但看來鏡頭大概有好幾個月沒擦了。&rdo;

他們聚集到警衛的辦公桌前。警衛按下按鈕，播放錄影帶。貝迪和索爾已調查過七個人，但他們都同意還有一個人‐‐一個棕發、留鬍鬚，穿牛仔褲和大夾克的成年人‐‐不在剛才他們詢問過的人員當中。

&ldo;就是他，&rdo;弗朗西斯科維奇說，&ldo;這個人就是兇手。&rdo;奧索尼奧也點頭表示同意。

模糊的錄影帶畫面上出現疑犯的身影，他在登記簿上簽了字，便逕自走進學校。這個人在簽名的時候，警衛一直看著登記簿，而不是看著這個人的臉。

&ldo;你沒看清他的長相嗎?&rdo;薩克斯問。

&ldo;我沒注意，&rdo;警衛替自己辯護說，&ldo;如果他們簽了名，我就會放他們進去。這就是我唯一要做的事，我只負責到這個程度。我在這裡的職責，只是防止任何人拿了學校的東西走出這座大門。&rdo;

&ldo;至少，我們有他的簽名了，萊姆，還得到一個名字。當然名字可能是假的，但至少是疑犯的親筆字跡。&rdo;

&ldo;他簽在哪一行?&rdo;薩克斯問，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簽名登記簿。

他們把錄影帶倒回最前面，然後快速播放。兇手是第四個在登記簿上簽名的人，然而，登記簿上的第四個人名卻是女性的名字。

萊姆叫道：&ldo;數一下總共有幾個人簽名。&rdo;

薩克斯要警衛照做。他們看著螢幕數了一下，簽名的人總共有九個，其中包括那名被害人在內共有八個學生，另一個則是那個殺人兇手。

&ldo;萊姆，有九個人簽了名，可是登記簿上只有八個名字。&rdo;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塞林託問。

萊姆說：&ldo;問警衛是否確定疑犯真的簽了名，也許他只是做個樣子而已。&rdo;

薩克斯把這個問題轉達給警衛。

&ldo;他簽了，我親眼看見的。我不一定會看他們的臉，但一定會確定他們都簽了名。&rdo;

這就是我唯一要做的事，我只負責到這個程度。

薩克斯搖搖頭，一個指甲尖無意識地深深掐進另一隻手的拇指指甲的根部。

&ldo;好吧，那就把登記簿連同其他證物一起帶回來，我們在這裡研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