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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循的胸口衣服:&ldo;公子,新衣服。&rdo;
江循身上沒穿往日那件琉璃白的衣裳,一件普通的玄色衣裳,越發襯得他的醉眼裡波光泛泛。
他扯了扯鬆鬆垮垮的領口,笑道:&ldo;喝酒呢。玉九那身太不耐髒。&rdo;
亂雪見江循幾乎開到胸口的前襟,忍不住伸手想把它攏攏好,江循就這麼笑眯眯地看著亂雪,突然開口道:&ldo;亂雪,我們玩個遊戲吧?&rdo;
亂雪抬起眼,琥珀色的眸光在月光下有一種別樣的柔和與溫柔:&ldo;公子,想玩什麼?&rdo;
江循從懷裡取出一條絛帶,唇角輕挑:&ldo;捉迷藏。就像我們小時候玩的那種,你來找我,只要找到我,就算我輸。&rdo;
亂雪還是個小孩兒心性,一聽有遊戲眼睛就止不住地放光:&ldo;那公子不許耍賴。&rdo;
江循跪坐起身,雙手持帶,蒙上了亂雪的眼睛:&ldo;當然,老規矩了,誰都不準動用靈力,地點限定在放鶴閣裡。來,我給你圍上。&rdo;
亂雪的雙眼被蒙上的一瞬,有點奇怪地皺皺眉,抬起手拂過了江循的臉頰,江循往後躲了一下,聲音裡還帶著笑:&ldo;幹什麼幹什麼,怪癢的。&rdo;
聽到了江循的笑音,亂雪才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納悶地提出了疑問:&ldo;公子,你很奇怪。我還以為,你有心事,很難過。&rdo;
江循僵硬地努力把一個微笑誇大:&ldo;……我是挺難過的,多少天都看不到小秋了,你不難過啊?你……&rdo;
一句話尚未說完,江循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亂雪雙膝跪地,雙眼即使被蒙緊,也能想像到在那絛帶後晃動著的澄淨的光芒:&ldo;公子,不難過。公子,有亂雪。&rdo;
江循愣了愣,旋即用力把亂雪扣入了懷裡,勒得他肩膀的骨節一陣劈啪作響。
江循眼中朦朧的酒意已經全數消失。
……抱歉,亂雪,我不能帶你走。
江循清楚,才能夠晚春茶會那日開始,自己便成了眾矢之的。
秦家把秦牧之死算在了自己身上,不可能不找自己復仇,這些日子折騰下來,魔道也不可能不聽到風聲。
江循太清楚,自己之於魔道,是怎樣一塊人人得而誅之的香餑餑。
他再在玉家逗留,便是要拖著玉家和自己一起死。
他若要離開玉家,一人在外,憑著身上的三片神魂,倒是可以自保,但是亂雪呢?
亂雪靈力不足,跟著自己出去太危險,所以,待在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對他最好。
這輩子,江循一個重要的人都不想失去,他要終止這個輪迴,只有儘快找到應宜聲,自證身份。而且,吞天之象隨時都會復活,在這當口,玉秦兩家卻為著自己爭鬥不休,如果自己這個病原體不儘早離開,那麼,仙派分裂,諸家自危,哪還有心思抵禦外敵?
給玉邈的信,江循已經寫好了,放在放鶴閣的書桌鎮紙下壓著,滿滿幾十頁的紙,內裡寫著他所知道的所有的真相,轉世輪迴,銜蟬奴,吞天之象,江循無法當面對玉邈說清,寫成文字,倒還能清楚詳細一些。
鬆開亂雪,江循起身,面對著矇眼的亂雪,一步步退開,直退到了放鶴閣門口,才把手攏在唇邊,高聲道:&ldo;數二十個數,亂雪,二十個。&rdo;
亂雪就地趴下,用雙手捂住眼睛:&ldo;公子,我找到你的話,你就輸了。&rdo;
江循靠著門邊,酸澀的氣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