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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暖伸手握住尹若月的手,不顧臉頰微紅說道:「不準亂動。」
尹若月只得停了手,輕輕摟著徐暖,語氣輕快說:「公主這麼害羞,日後歡愉豈不是每每都要羞澀的很。」
徐暖總覺得尹若月的語氣就像是在說調戲自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日後?」徐暖側頭將目光落在衣裳完整的尹若月身上,輕聲說:「日後也該輪到你才是了。」
尹若月微微一愣,伸手摟著徐暖應著:「公主身體不好,這等事情還是不要勉強的好。」
顯然尹若月這是要耍賴,奈何徐暖實在是疲憊的很,也沒力氣再與她爭辯,迷迷糊糊的便睡了過去。
次日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徐暖方才察覺自己全身像是骨頭散架了般,緩和了許久,方才起身。
由著小杏伺候梳洗,簡單用了些飯菜之後,便捧著尹若月安排人調製的藥湯喝著。
十月晚秋,天氣已然涼了許多,徐暖便只在閣樓裡待著,通常是不再外出的。
午時尹若月一反常態的沒有回來,徐暖下意識的擔憂著,便喚僕人去打聽。
「回稟夫人,小姐說今日文書閣事務繁忙,便不回來用飯了。」
徐暖原本捧著熱茶喝著,聽著這陌生的稱呼,一下的懵了,開口問:「這稱呼是?」
僕人低垂著頭說:「今日清早小姐召集府裡的丫鬟僕人,說清小姐是府裡的大夫人,日後只能是喚夫人,便不能再喚小姐了。」
額……
尹若月還能再明目張膽嗎?
午後閒暇時光,往日裡徐暖多是小睡一會,不想今日卻突然有各府邸的官人家眷們一同上門拜訪。
好在有芙兒幫襯著,否則徐暖真的是會頭疼。
看著這大廳內一夥的女眷左一個尹大臣,右一個尹夫人,徐暖捧著杯茶聽著兩耳朵都快生繭子。
直至黃昏時,各家眷攜人離去,徐暖這才鬆了口氣,一旁的芙兒輕聲說道:「以後這樣的日子恐怕長著呢,夫人可要做好心裡準備。」
徐暖捧著茶水喝著,心裡是一萬個想要揍尹若月的想法。
通常家眷不是特別熟都不會上門拜訪,眼下尹若月乃幕國朝堂最有權勢的人,這俗套的巴結方式卻仍舊是大同小異。
入夜,躲了一日的罪魁禍首總算是捨得回府了,僕人設好飯菜,而後便離開大廳。
尹若月坐在一旁乘著熱湯放在徐暖手旁說道:「夫人看起來還算精神,想來藥湯還算有用的。」
徐暖捧著熱湯也不去看她,只是握著湯勺喝著湯。
當然尹若月是全然不在意這些細節的,仍舊是自顧自的說著,直至用完飯菜。
沐浴過後,徐暖捧著書坐在床頭看著,尹若月梳洗過後,坐在一旁,湊近著問:「聽芙兒說今日都城不少家眷前來拜訪,可是擾了夫人清淨了?」
徐暖合上書,伸著食指輕推著尹若月越發挨近的臉說道:「尹若月,我是你夫人嗎?」
尹若月茫然的點頭應著:「公主自然是月兒的夫人,既已成婚,昨夜也已完婚。」
聽著這話,徐暖百分百確定尹若月是想耍賴了。雖然知道尹若月不喜別人親近,可也不是隻佔別人便宜,反而自己逃脫的。
徐暖很是嚴肅的看著尹若月,指尖輕戳著尹若月的臉頰故意的說:「那你可聽過一夜情?」
尹若月伸手握著徐暖暗戳戳的手,很是認真的應道:「一夜情是指一夜風流?」
「這句話的意思是昨夜是昨夜,今日另算。」徐暖停頓的說。
「公主說的這是什麼話?」尹若月困惑的說:「月兒怎麼聽不懂了呢?」
尹若月挨近著,躺在一側,伸手摟著徐暖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