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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沒有那個渣男,徐暖相信她可以更出色。
畢竟這書可是大女主文,雖然後來男主太渣居然開後宮,所以徐暖才看不下去,果斷棄文了。
徐暖起身伸手接過這藥碗,低頭飲著這藥湯,幾乎是忍著的喝下去。
身旁的尹若月遞著糖,說道:「御醫可曾提過徐姐姐的病情如何?」
徐暖接過她遞來的糖,含在嘴裡,手裡捂著小暖爐應著:
「說是什麼胎中便留下病根,除卻好好養著,好像也沒別的法子。」
怕她擔憂,徐暖便又說著:「不用擔心,這都是老毛病,你儘管放心好了。」
躺在身側的尹若月不曾應話,只是伸手輕握著徐暖的手腕,似乎都不敢太用力。
怕她無聊,徐暖便同她一塊翻著話本,偶爾說說話也算是解了乏。
不想屋裡才剛點上蠟燭,徐暖已然困的不行,自顧自的昏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尹若月已然不在了。徐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外頭宮女端著水盆進來。
「尹……女官她何時離開的?」徐暖靠著圓枕問道。
宮女手裡握著帕巾走近著應著:「大約今早卯時離開。」
「昨夜公主睡的早,手抱著尹女官不肯撒手,尹女官一夜都未曾褪去衣裳守在一旁,直至天亮才離開。」
徐暖很是意外的聽著,不免有些尷尬。
除卻這小插曲,二月初旬徐暖身體稍稍好轉,至少還能出宮殿轉轉。
積雪初融,最是容易著涼,徐暖裹著一身衣裳,清早在御花園散步。
省的待會人多了,遇上各宮妃子那真的是看的頭都痛。
霧氣尚未消退,徐暖漫步在這百花叢中,初春百花雖還未開放,不過綠草卻是生機勃勃。
繞了一圈,才恍然間發覺露水沾濕裙擺,徐暖打算回宮殿。
卻在路上遇見宰相大人,徐暖開口說著:「宰相大人身體可好?」
「多謝公主關心,老夫身體尚且安康。」
並未多聊,宰相提及有事便離去,徐暖側頭去看宰相那指間佩戴的玉扳指,眉頭不免皺了起來。
那上頭的紋路,如若不是徐暖眼花,那上頭磕著的可是龍紋。
最近聽聞宰相府最近擴建,幾乎大了三倍,尋常百姓又或是王公大臣府邸規模皆是有嚴格要求的。
這豈不是明目張膽的在天子腳下挑釁皇權。
待過了大半月天氣回暖,徐暖窩在宮殿裡喝著白粥調養身體,指尖翻閱的是宋宇派人送來的信。
尹若月升居一品女官,實權與宰相無差,眼下尹黨權傾朝野,皇帝亦無能掌控,恐禍矣。
徐暖合上信封,將它放進香爐裡燒盡,手裡握著湯勺攪動著這寡淡無味的白粥,心想如若宰相和尹若月真當要挾天子。
那尹若月恐怕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會來這宮殿,畢竟病弱公主可沒什麼探望價值。
但願她會念在幼時情分,不至於眼下就動手吧。
果然直至五月端午節,尹若月才又登門拜訪了,徐暖握著茶杯打量著她的氣色。
只見尹若月唇紅齒白,眼眸裡神采奕奕,面色顯然是極好的。
「你怎麼有閒工夫來我這了?」徐暖不避諱的問著。
尹若月坐在一旁應道:「政務繁忙,月兒這才抽空來了公主這。」
誰不知尹家現如今的權勢進出宮門不亞於回宰相府似的,這話有點敷衍啊。
徐暖也不戳破,自顧自的飲茶,兩人心照不宣的都不想說話。
大殿外忽地有腳步聲響著,未曾聽到宮人通報,門已然被推開來。
徐妍露出小腦袋四處張望著,小跑著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