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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挪動,不準新增,更不可缺減,久而久之,這間室子好似一潭死水,除了皇上將此處記在心裡外,再來就是內侍隔三差五的清掃一次,其他人等無不將此處視物龍殿中的廢棄之處。
即便冷烈格外當心,耳室的門還是發出了輕微吱吱咔咔的聲音,廳堂中空無一人,卻設了六盞長明燈,冷烈看準機會,在殿外侍衛轉身之際,如電閃至主屋門外,腳尖頂向紅木房門,一道縫隙露了出來,屋中沒燈。
偌大主屋,只有那黑木暖玉龍床才入得冷烈寒眸,步履輕穩,漸漸逼近,好似來自地府的鬼魅,側身站在床尾,朝那黑紅金絲床慢看去。
均勻的呼聲,佔著龍床的澹臺萬安也能睡的如此實沉,冷烈探出身來,垂於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那是一種剋制,他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揮出掌力,擊碎床上那個家賊的天靈蓋。
澹臺萬安夢中喃語,讓冷烈瞬間閃身隱於床尾,手中已多出一白一藍兩個瓷瓶,陰冷笑意在冷烈的嘴角漸漸揚起冷似寒冰,根似地府惡使,所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下毒的法子可不止喝茶飲水、入藥貼服。大掌伸出,瓷瓶中的粉末混在了掌中,運功提氣掌中似有絲縷白氣升騰,內力聚於掌中,待揮掌之時,粉末似輕塵,更似突然飄來的一層霧氣,透過床慢輕輕撒撒的飄落而下,均勻的呼氣聲一進一出,更伴隨著神不知鬼不覺之物。
慢慢享受吧,冷烈心中惡狠狠的大笑道,迅速閃身,哪兒來哪兒去。
想來是吸進煙塵鼻中有少許不適,澹臺萬安恩呀數聲,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鼻子,最後,猛然挺身坐起,朦朧雙眼朝黑黑乎乎的屋子掃視,最後低沉的聲音朝門外喊去。
龍殿主室燈光隱耀,侍衛手持油燈將床前床後,衣櫃,御桌統統檢視了一遍,一切安穩,毫無異樣。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坐於龍床上的澹臺萬安不耐煩的揮手遣退侍衛,燈光隨侍衛而去,都是讓自己親孃嘮叨的,處處當心、處處謹慎,大局在握有何可擔心的,只要那個不怕死的冷烈敢來,保準讓他有來無回,可惡,為何還沒有動靜,早來早解決,他便可穩穩當當的坐在那鎏金雕龍大椅上。每天早朝,做著御桌旁的紅木椅上,一看到那空著的龍椅,心裡就奇癢難耐。呼,等,耐心的登,狠喘一口大氣,澹臺萬安又躺了下去,剛才的美夢接下圓。
等待的夜,驚嚇的夜,鬧騰的夜,陰狠的夜,均在第一道曙光破空而出時退去。
冷烈失約了,血千葉的臉色卻無絲毫變化,不氣,不怒,更無擔心慌亂之意。見當家主母如此,在一旁侯著的冷總管也與平常無異。到是那兩個小的,急著追問爹為何還沒回來。
“你們乖乖吃飯,你們爹爹定是被什麼事耽誤了,我們離家那麼久,事情少不了!”
“娘,爹能把皇上救出來嗎?”天悅突然直白的問道,見孃親含笑看來,天悅接言道,“我已經長大了,你們的話當讓能聽明白,皇上病了,所有爹昨天出門還帶著郎中,定是進宮給皇上治病了。娘,是不是皇上病的很厲害,所以爹必須留在宮中陪著皇上!”
天悅的一番話,讓廳中眾人何止刮目相看,別看這頭小獅子脾氣不好,可是腦子卻靈光的很,尤其能往深處想,往深處看。
“娘,爹為什麼不把皇上接到我們家裡治病啊,這樣爹就在家裡了!”瑤兒仰著頭建議著。
“嗯,我家瑤兒這主意好,興許你們爹爹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沒回來啊,乖,娘跟你們一起等!”血千葉溫柔的說著,即是告訴兩個孩子,也是告訴她自己,她的男人可本事著呢,即便在那皇宮之中,他依然如魚得水。
朝堂之上,太傅等人沉默不語,靜聽著安王之流奏報著雞零狗碎的破事。到是今天的安王,從坐上御桌旁的那邊紅木大椅開始,就哈氣連天,看那瞌睡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