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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許你叫我千葉!”
“哼,我想如何叫幾時得你同意,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帶罪之人!”
“靠,笑死人了,你要不要斬了我啊!”
“靠?你幾時學了這麼個字,進了趟山賊窩學了一身的臭痞氣。我說話你聽到沒有,沒吃晚飯呢,我不准你睡!”
懶得理腳下那隻叫囂的獅子,血千葉滑躺了下來,男人一聲重嘆,拉開被子給女人精心的蓋好。既然她不出聲,那好,就由他自己來說。至於說了什麼,說到何時,血千葉只記得個開頭,無非教化威脅之語,至於後來如何也只有夢中去猜了。
女人睡多久,男人便守多久,直到黑夜來臨,星月綴於蒼穹。一家人聚於餐桌前,這頓飯時隔太久,這頓來的波折起伏,時候剛剛好!
隔日天明,當血千葉醒來時迎接她的除窗外明媚的陽光,還有身旁男人幽深漆黑的雙眸。時隔數日,再次同床共枕竟然毫不陌生排斥,更未覺不妥甚至那所謂的矜持嬌羞,想到此,血千葉笑出聲來。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女的下巴,雙目再次相撞,女人臉上眼中仍有笑意,而男人的吻已然烙下,輕輕柔柔纏綿索要,直到女人柔軟無骨的玉手情不自禁撫上男的胸堂,將那裡的飢渴與火熱引了出來,纏綿溫柔的吻變得狂野激烈,掠奪、回應、久久痴纏,相互侵佔著。情毒一旦沾染何止是男人,女人也在潛移默化中上癮、淪陷。
巨烈起伏的胸膛,粗重灼熱的氣息,無不訴說男人的那份渴望,可是,卻殘忍的只許自己去親吻那嬌豔的紅唇,去撫摸那細膩嬌美的容顏,女人的頭貼伏著男人的胸膛,那巨烈的心跳震盪著傳遞著火熱的訊號,靜靜聆聽,細細感受落於發頂依然火熱的吻。
“娘,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娘!”門外稚氣的喊聲,噼叭的砸門聲,還有春喜的勸說聲,讓冷烈滿腔熱情瞬間轉化成火氣,一聲低吼,正待要起身興師討伐時,一雙藕臂纏在了腰際。
“再躺會兒!”女人慵懶中夾帶的嬌氣,讓男人氣火全消甚是受用。
“娘,那你先賴床吧,我出去玩會兒,一會兒再來叫啊!”
“我的小祖宗,你慢點跑!”
聽得過門外嬌兒逗趣的話,血千葉頭依在男人懷裡笑了起來,笨重的身子再次向男人溫暖寬厚的胸堂依了依,那裡真的比枕頭舒服太多。
“還有臉笑,等肚子裡的這個出生了,我定要看牢他,省得再出一個敢跟我齧牙裂嘴的。”
“你要親自帶孩子?沒醒睡吧?”
“為何不可?我為什麼就不能帶自己孩子。”
“好,我絕對沒意見!”
“你同意?”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我樂得清閒!也讓你嚐嚐帶孩子的滋味,尤其是嚎嚎哭的奶娃娃,可不是養個貓狗那麼簡單,有你受的!”
“你這嘴,哪有說自己孩子是貓狗的,那你是我什麼?”
“你真想知道?”
“哼,你這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我已命鷹衛送訊息回冷家堡,讓總管好生準備,等你跟孩子穩妥了,我們就回京!”冷烈理所當然的安排了起來,卻觸了女人的眉頭。
“回京?回冷家堡?我才逃出來!”話趕緊打住,至於與餘下血千葉只能乖乖的吞了回去。即便女人很沒骨氣和將臉重新埋進了男人的懷裡,也能感覺到頭頂寒風凜凜,正有一頭張著血盆大口、頂著滿口利齒的獅子在等著她,敢再說一個逃字,敢再說一個不字,保準一口咬下。可是,再回去真的很沒面子,要她如何見人阿!百般設計,到頭來不還是被抓了回去,當初何必如此費事。
此時正獨自懊惱的血千葉自然看不到,冷烈滿臉滿眼得意燦爛的笑。女人,這輩子你休想再離開半步,他決定了,